先乐不可支地笑起来。

    “有这么好笑吗?我希望他们能早点过来也很正常吧?”烛台切无奈了,“总觉得主公心里在想很失礼的事呢。”

    “抱歉抱歉,不是故意的。”郁理抬手擦了一下眼睛,实在是烛台切平时就□□光辉一地,如今长船派刃口越来越多,再加上鹤丸大俱利这些头疼刃士,光想想他要操心的对象越来越多就忍不住想笑,“稍微有点忍不住,哈哈哈!”

    “主公,面粉粘脸上了,这可不行啊。”乐不可支的郁理忘记自己手上还沾着面粉的事了,注重形象的烛台切可不能忍受主公脸上的那一抹面粉,立刻伸手贴着她的脸颊用大拇指小心地擦过了她的眼角,“好,现在好……”

    自从被郁理说教过之后,除非必要烛台切再做料理时很少再戴着手套,这次也是一样,帮她抹去那点面粉时烛台切还没注意,待他的手要放开时对方无意识蹭了一下他的掌心,那细腻的触感一下子清晰起来。

    烛台切愣住,而郁理则是僵住。

    “主公这是……撒娇吗?”

    “对,对对对对不起!”因为犯病还想多蹭两下的郁理觉得没脸呆在这了,直接丢下了手头的活带着两只沾满面粉的手跑了。

    看着空荡荡的门口,烛台切吃惊之余不由摇头笑了,这又不是什么需要逃跑的事啊,不如说还真是有点可爱呢。

    那边郁理只觉得自己像个东窗事发的犯人,因为心虚一路狂奔。

    啊啊啊,这是第几次了!为什么buff时间还不过去啊!

    “小姑娘,你慢点……”老远就听见动静的三日月想劝她不要在檐廊里奔跑,然而回应他只有一阵急风,对方早就跑得没影。

    他看着郁理消失的方向,慢慢陷入沉思。

    从那之后,郁理过得更加谨慎了,不能让自己碰别人,也不能让别人碰自己,省得阴沟里翻船被当成变态。距离buff结束时间还有四天,她再加把劲就熬过去了。

    想得很美好,但她防范过度的举动还是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小姑娘,这段话我有些不懂,你能帮我看看吗?”今天担任近侍的是某爷爷刀,他拿着一本《食经》翻开在桌上,漂亮的手指在书页的一段短句划出一条线,等着郁理解惑。

    然而郁理的关注点在别的地方:“爷爷,你怎么没戴手套?”

    “嗯?”对方眨了眨眼睛,然后笑了,“小姑娘说错了哟,那是手甲,不是手套。我今天不用出阵,所以没戴护具啊。”

    是的,因为不出阵,这位贵族老爷身上的皮具甲具一件都没戴,就是一身蓝色的狩衣。

    “这,这样啊。”郁理点头表示明白了,“咳,哪段不懂,我来看看。”

    用夺一样把书从他手底下抽走,郁理看了一下,上面用文言文写着——熟物之法,最重火候。有须武火者,煎炒是也,火弱则物疲矣。有须文火者,煨煮是也,火猛则物枯矣。有先用武火而后用文火者,收汤之物是也,性急则皮焦而里不熟矣。

    也不知道老爷子怎么想的,非找这种没有译文的古籍自己慢慢看,搞不懂了就跑来问她,这货是来当她近侍的,还是找她当老师的!心里腹诽着,郁理已经看完,然后咳嗽了一声。

    “这段话的意思是,烹调食物的技巧最重要的就是火候。有的一定要用旺火,如煎、炒等,火小了菜就又绵又老。有的一定要用文火,如煨、煮等,火大了食物就会被烧干。有的先用旺火……而后用文火的……爷爷,你能不能别凑过来?”她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明明之前还站她对面的人,现在已经坐她旁边不停贴过来。

    “哈哈哈,人老了记性就不太好,需要照着书看才记得呢。”绀蓝色的附丧神此时与她并肩而坐,伸着脑袋凑着看书,郁理可以很清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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