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罗。而三日月,似乎是白檀香……

    职业病忽然犯了的郁理就这么抱着鹤丸分析起了平安刀们化身后的薰香品种,也感觉到她走神的鹤丸却是由着她难得这么亲近自己。

    “真少见啊,你有这么粘人的时候。”干脆也搂住她的腰互相抱着算了,鹤丸调侃她,“我就牺牲一下,让你多抱一会儿吧。”

    郁理闻言动了一下,然后把埋在他怀里的脑袋抬起来:“算了,沉迷男色不是一个合格的主人该做的事。”

    “哈哈哈哈,男色吗?”白色的附丧神听后乐不可支地笑了,“我要是也算的话,为什么主公你打我时一点都不留情啊?”

    “一码归一码。”推开他,郁理站直身体严肃地回应,“你长得好看跟你欠打是两回事。”

    “我懂我懂,就和三日月那老头去畑当番是一个道理!”鹤丸笑得眯起了眼睛,雪白的睫毛颤动着,仿佛冬日里的精灵。

    “别提爷爷那家伙了,我现在听到这个名字只能想起我那六十万的资材。”坐回电脑前,郁理单手撑腮,另一边的脸颊已经气到鼓起,“要不是来了一个小豆,绝不会这么便宜他的!”

    鹤丸在旁边听着也是汗颜,他觉得自己是挺能搞事了,但和三日月动辄就是大手笔的动作不能比啊。果然像他这样喜欢搞事还懂得分寸的刀还是太少了,会受欢迎也不是没道理。

    如果郁理有听到他内心的自得,大概会翻白眼吐槽,难道重点不是脸么?

    玩闹到这里就直接结束了,指望鹤丸处理文书不如郁理自己来,所以在她认真工作的那会儿,鹤丸因为呆着无聊又跑出去了一趟,对此她早已经习惯。不过他回来的时候,倒是带回了两封书信。

    是鲶尾和骨喰在修行途中寄回来的。

    郁理看到来信是有些高兴,又有些迟疑。

    鹤丸安静地捧着信,等着她自己去拿,他知道这个主人在害怕什么。不过就和本丸里所有的刀一致的想法一样,迟早这里所有的刀都会出去修行,这种事她必须早点习惯。

    所以不管信里面的内容是高兴的,还是悲伤的,她都要学会平静的去接受。

    只是内心越是柔软的人,越是难以适应吧。他们为了自身的愿望各自一个个离开去修行,对她何尝不是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呢?

    毕竟只有在乎你的人,才会为你担忧心痛。若只是单纯作为工具,根本不用费心至此。

    鹤丸垂下眼睑,难得的安静。

    最终,两封信还是被郁理都一一过目了,信的内容让她松了口气。

    “鹤丸,帮我把信交给一期吧,粟田口那一家子应该也很担心,这样他们也能安心些。”

    “没问题,交给我吧!”甩了甩手中的信,他笑着朝郁理眨了一下单眼,雪白的太刀又恢复了活泼爽朗的样子,似乎之前的安静没存在过。

    “稳重点啊,你这家伙。”郁理惯性吐槽。

    只要不受刺激,她的性格好像真和平时没什么区别,没有全方面变身说实话郁理觉得挺遗憾的,只是大胆自信了不少感觉还不够啊,可是真要说还缺点什么也说不上来。

    算了,反正工作也完成了,不如去手合室练会儿剑好了。

    和泉守今天去远征了,没人教她,所以如果她有空闲了就自己去练练。换了运动服,郁理下了楼,走到一处能远远地看到农田方向的檐廊处她略停了一下。

    田地里,三日月半弯腰的身影在半人高的农作物里时隐时现,田边的小径上站着小乌丸,这位童子外貌的祖宗刀此时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田里的农作物,一看就是在指点三日月种田的样子。

    郁理见状不禁摇了摇头,这贵族老爷,种了这么久的地还是老样子,连祖宗都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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