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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姥切!”之前还在数米开外的人不知用了什么暴发技巧, 几乎是眨眼间就冲了过来, 将要斩向他的那振敌胁一记盾冲狠狠撞过去。这一股力量过于凶猛,被撞飞的胁差刀在半空中竟然破碎解体,然而也因为用力过猛导致她空门大开,让旁边已经反应过来的敌枪抓到了空隙, 一枪朝着她的后背狠狠扎去。
月色下, 鲜血在眼前飞溅, 关键时刻她及时避开了要害, 可是没躲开的手臂被扎了对穿, 似乎过于吃痛又或者伤到了神经, 她手中握着的弯刀直接掉在了地上。
“主公!”“主公大人!”
来不及驰援,敌枪已经再度举起武器再度向她刺去。
没有惊叫,没有惊慌, 在他慌忙想要站起来拦在她面前时,那人却是直接放弃了手里剩下的盾, 在长.枪刺来的瞬间避让开的同时还徒手抓住了枪杆,敌刀下意识地挥枪想要将争夺它武器的对手甩开, 却不想对方借着那股巨力直接腾空而起狠狠一脚踹在它唯一没有任何防护的脸上,这一击并不致命, 却让它对外界的感知短暂的削弱了, 再度寻到之前敌人的影子时, 是它仰起头, 看到那个身影双手举着那枚星盾朝它脑袋狠狠扎进去的场面。
借着高空降落的冲力和本身的力量, 脑袋上没有任何护具的敌枪在尖锐的盾角下直接被砸得稀烂, 敌人的血溅在那张美丽的脸上,山姥切永远不会忘记当时她盛满月光的碧绿眼睛,和脸上如出一辙的冰冷的愤怒。
只要拿起刀剑战斗,就和平时完全是两个样子,冷静的又冷酷的战士,为了活着用尽所有能想到的技巧去与人厮杀。
那她当时的愤怒又是为了什么呢?
差点丧命的恐惧?
对他的实力不足不满?
还是……
山姥切不愿意往下去想,虽然以她的性格他已经猜到正确答案,但他不愿意去承认。他不过是一介仿品,凭什么能得到主人拼死相护的宠爱。
而且只要不战斗,一回来本丸,这个人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从审神者的起居室里传来凄厉的惨叫,惊惶失措,歇斯底里,抓狂万分……这些都可以用来形容刚刚那一声。
“我这些天都干了些什么啊!!活不下去了!已经没有勇气活下去了!”
山姥切站在一旁,看着榻上的某主人把自己整个蒙在被子里裹成茧状不断失控打滚,无措地保持沉默。
这就是糖效结束后的状态么?
莫名惨不忍睹。
“你……”就算她这副样子,山姥切想起自己昨天答应的事,还是鼓起勇气履行近侍的职责,“小心点伤口,别动作这么……”
“嗷!好痛!”话没说完,那边就传来真正的惨叫。
山姥切:“……”
二楼楼梯口已经竖了一块牌子,上面写着“身体不适,谢绝见客,如有要事请找近侍转达。”,已经很能说明某人的驼鸟心态了。
确认伤口没有裂开,山姥切松了口气气,接着道:“吃点东西吧?早餐就没吃,午餐要是再不吃……”
“不想吃,没心情,吃不下。”和早上那会儿一样的回答。
“总要吃一点,伤口才容易好……”
“疼死算了,慢一点好才更好!你走吧,别管我这样的主人了。”
“……”
莫名熟悉的即视感。
好说歹说,最后发起绝招,用让还在本丸的刀剑都上来看她做威胁,终于说动这个一直裹在“茧”里的主人破壳出来,披上衣服下榻吃饭。
近侍赶紧把一直放着保温的午餐给她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