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

    “可我不可能一直帮你拦着他们。”打刀拉了拉头上的白布,末了抬头看她,“你打算因为那半个月的事就一辈子不下去了?”

    “至、至少等我缓过来再说啊。”又缩进被窝的某人,把自己裹得像个阿拉伯女性一样,只留一张脸在外面。

    近侍不说话,面无表情地看她。

    “总,总之,我是绝对不要这样出去见人的!”郁理干脆把脸也蒙进去,自暴自弃道,“果然像我这样的主人在想什么怎么样也没人关心吧!你走吧,我不用你管了,就让我自生自灭吧!”

    山姥切:“……”

    所以说,自己以前,也是这种这么让人头疼的角色吗?

    想起自己这一年来的言行,山姥切生起了一股反省的冲动。

    郁理最终还是被近侍从被窝里扒拉出来,对方给了她一样东西。

    “这不是我上次还你的那块布?”

    郁理疑惑地看他。

    近侍别过脑袋,不去和她的视线对上:“实在觉得难受,裹着,会好受些。”

    真的假的?脸上滴汗,郁理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迟疑着伸出了手……

    三分钟后。

    “噢噢!好像真有点效果!”戴着和近侍同款白布的主人发出了惊喜的感叹。

    上回裹着时她没戴兜帽想法不大,这回在这种驼鸟心态下全部裹上,自我欺骗的效果挺好的。

    “我觉得自己可以走出房间了!”她朝近侍比了个大拇指。

    “那下去吃午饭……”山姥切话没说完,那个才说能出房间的人又一次缩了回去。

    “不,我不去!不下楼!”

    如果说buff加身那会儿郁理只是对即将面对修罗场感到头痛和恐惧的话,真正恢复过来以后,充满在心底的却是罪恶感。对,就是那种肆无忌惮做了坏事之后的那种负罪感。

    她不该做那些的,不论是对三日月,还是对髭切,还有十五夜的那天晚上……都太胡闹了!

    “别理我。”她蹲在角落,把自己缩成一团,“就让我这样呆着吧。”

    山姥切站在一旁,看着缩着的那团白布球,不知道该说什么。

    对于性格恢复原样后就因为前半个月的所作所为缩成鹌鹑的行为,本丸的刀剑们都是保持着不赞同的态度,在连着三天都没见着主人后,耐心耗尽的他们派出了加州清光去看看怎么回事。

    嗯,没派短刀,那是本丸最大的“叛徒”阵营,没准上去了就不会回来了。

    “主人!”清光是在广间里发现的审神者,原本还以为她会在起居室,没想到已经开始自主办公了,而且第一眼差点认错,“您干嘛披着山姥切的白布?”吓得他原本打算第一时间扑过去撒娇的想法都没了。

    “清光?”郁理抬头,兜帽下的脸见到来刃后露出笑容,“这个是山姥切君借我的,很有安全感呢。”

    “哈?”清光一开始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下意识地望向近侍刀,发现对方拉着白布避开他的视线后忽然就秒懂了这是个什么功用,顿时哭笑不得,“用不着的吧?”

    “用得着,很有用!”拉紧了兜帽两边,郁理严肃地回应。

    清光的眼睛简直要眯成一条直线,他一向漂亮的主人裹着块破白布用来逃避现实也是快够了,这是中二病又犯了吧。

    “主人,你已经有三天没下楼了,大家都很想你啊,你真的一直不见我们吗?”

    “清光,我正在为我之前的所作所为忏悔,所以不方便。”郁理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这根本没什么吧?那半个月大家也过得很开心啊,您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啊。”清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