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会被那振名字里有月亮的刀扰乱心神,违背了初衷,将这个存档搅得一塌糊涂吧。
长椅边,一丛秋菊香气正浓,粉白相间的丝瓣花朵,是伸手就能够到的娇艳。郁理忍不住伸手,轻轻拨了拨其中一朵烟花般绽开的花瓣,让花朵晃了晃之后便再没有别的动作。
花再美,也不一定非要摘下来不是吗?这样带着愉悦的心情去欣赏也没什么不好。
仰头看向头顶的月亮,郁理的心头一片平和。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郁理警觉转头:“谁?”
借着月光,那从庭院小径里逐渐显现出来的身影清晰起来,那标志性的白布一下子就能让人认出是谁。
打刀的眼睛在晚上要比人类的好使,郁理看清是谁之前,山姥切比她更早看到,所以他直接停下了步子,犹豫着是前进还是转身走开。
可这个问题他还没想出答案,那边的人已经先开口。
“过来陪我坐坐吧。”她拍拍长椅空着的另一半,笑眯眯向他招呼。
最后,打刀沉默又僵硬地在那边坐下了,这个时候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但旁边的人似乎并没有注意到紧张的样子。
“从他们喝完酒回来了?”
“……嗯。”
“我闻到酒味了,不过挺厉害嘛,居然没被那些酒鬼灌醉。”
“……差一点点。”
她闲话家常的自然语气打消了他的紧张,山姥切不再紧绷神经,话也多了些。
“这次出阵,山姥切表现得很帅气哦,成功保护了我呢。”
“帅气什么的就免了,我又不是烛台切他们。”
看到他依然别扭,郁理哈哈一笑,却是故意逗他:“嗯,山姥切国广君,你已经成功办到了第一件事,那么第二件事相信很快也能办到的。”
“那种事情怎么可能啊!”山姥切一下子炸毛站起来,“仿刀怎么可能比得过本作,我根本……嗝!”
因为太激动,酒气上涌,才站起来的打刀又一屁股坐了回去,旁边的人笑得更欢了。
这也导致这振本就内害的刀直接把身上的白布裹紧,嘴巴也像蚌壳一样紧紧闭上,生怕再来一个酒嗝。
笑声停下后,场面渐渐安静下来。
气氛并不尴尬,至少呆在这个主人身边,山姥切并没有想要逃跑的情绪。
大概是因为喝了酒的关系吧,被酒气醺得有些晕乎的他心里这么想着。
就在这时,一双手伸了过来,捧住了他的脑袋,山姥切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倾倒下去,倒在一个柔软的地方。
脑袋枕着的地方传来温暖柔软的触感,还有和周围的花香完全不同的香气……山姥切的思维在空白了几秒后很快明白了什么,本就被酒气醺红的脸一下子更红了,他挣扎着就想爬起来。
“别动。”头顶上方伸出的双手按住了他的额头两侧,有温柔的灵力从掌心传递过来,原本喝多了而头昏脑胀的意识渐渐清晰起来,因为太舒服他完全忘记了要起来的想法,直到不知过了多久,头顶传来声音,“好点了么?”
“……嗯。”他下意识地应了一声。
“那就好,我还怕不管用呢。”她似乎松了口气。
山姥切这时才从灵力的舒适感中清醒过来,连忙就想再次爬起来,却又被按住了。
不但如此,他头上的兜帽也被摘开,连运动服的衣领也被轻轻抚平了,这下子,他的脑袋全部暴露在月光下,打刀金色的短发和俊秀的面孔被一览无遗。
“你,你干什么?”没了遮挡,山姥切下意识地想把帽子戴回来,但再次没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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