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新刀,还又是件国宝!”还没把整篇资料看完,郁理就在那边惊叫,“新刀是久违的短刀耶,日向正宗?正宗派的?又有新刀派入驻了呢。”

    果然她回不回档,半点都不影响游戏公司出新刀啊,上个存档一点消息都没有,这次又回到中秋节前,竟然说有新刀了,啧啧。

    因为刚得了件国宝,郁理现在对这个词有点敏感,对着这份资料大呼小叫了半天,隔了一会儿发现膝丸并没有加入她的讨论,这才回过神。

    “怎么了,膝丸?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哦。”郁理忍不住关心一句,“是不是你哥那边又……”

    “不是!不关兄长的事!”膝丸立刻绷直身体,下意识地喊出声,但很快他又微躬下了腰,语气变得弱势,“不,也不能说完全不是……不不,这是我自己的问题!抱歉主公,是我个人的情绪影响到您了。”

    同为源氏家的刀,一个亲爹打造出来的,哥哥和弟弟的性格却是天差地别,膝丸那副样子说跟髭切没关系换谁都不信,何况他自己还承认了。

    对这种事郁理也觉得算是常态了,不禁眯着眼睛向他招手:“没事没事,你哥他又做了什么跟我说说吧,你解决不了还有我呢。”日常处理迷糊切做下的不靠谱的事也是常态。

    薄绿发色的太刀抬眼看她,又迅速垂下头,完全是想说又难以启齿的欲言又止,从这个老实刃的眼神里郁理还隐约看出了事情似乎还跟她有关的样子,那就更不能放过了,终于在她的软磨硬泡下,对方期期艾艾地开口了。

    “其实是我昨晚做了一个梦。”膝丸微红着脸,语气有些无奈又有些难过,“梦见兄长他又记不住我的名字,随便称呼我……”

    “呃,这不是……”很正常的事么,后面几句话郁理没说全,但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不,兄长会这么叫,是因为这个称呼是主公您取的……”说到这里,膝丸开始捂住自己的脸,“然后就因为这样,后来整个本丸都替我改了名。”

    郁理:“……”虽然很想下意识地大叫一声这个锅她不背,但想到是个梦郁理还是按耐住了,有更值得她好奇的事,“梦里大家都叫你什么?”

    膝丸不太想说,但哪里是郁理的对手,很快不情不愿地吐出来:“啰嗦丸。”说到最后,委屈地都微带上了哭腔。

    噗!

    如果此时嘴里有茶,郁理没准现场就喷出来。想想全本丸都给膝丸改口这个称呼,还真是蛮崩溃的,本来有个哥哥总在欺负他就已经够难受了,现在一本丸全上,也难怪让这个老实刃一大早的就心情不畅。

    ……等等,这个称呼好像在哪里听过?

    郁理的脑中闪过一丝念头,但很快就给压下去。哈哈哈哈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一定是巧合,巧合而已。

    “这还真是个诡异的梦啊。”擦着冷汗,郁理干笑了两声,然后一脸正色,“我保证,绝对不学你哥给你乱改名字,这个梦绝对只是梦!”

    一提到某个迷糊兄长,膝丸明显心更累了,不过好在主公相对靠谱没有再不着调还是让他有点安慰的……咦?他为什么要说“再”?

    这点疑惑在主公为了安抚他特意拿来点心之后就抛在了脑后,那个梦里片段并不连续甚至很多都短暂混乱的,有些很荒诞,甚至还有他们坐在一起吃主公做的烤猪的场面,什么味道已经忘了,反正出自自家主人之手的食物就没有不好吃的。

    他最近是不是因为太馋了才做了这样奇怪的梦?

    等膝丸情绪终于好转,恢复常态帮忙做事,郁理的心底也默默安定下来,然后两人在忙碌中很快将这事抛在了脑后。

    有些事情郁理可以规避,有些事是注定会发生。

    比如粟田口家的胁差兄弟要去极化修行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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