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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时候, 一些看着很难的事下定决心去做了, 其实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手碰到龟甲的肩膀时,对方全身轻轻一颤,郁理被吓了一跳。

    “我手太冰了?”这才发觉自己之前因为着急, 又忙着手入,都没把手上的皮手套摘下, 碰到皮肤确实不舒服。

    龟甲刚要说不是,对方已经利索地拿下了手套, 露出那双在他眼里怎么看怎么漂亮的白皙手掌, 然后她动作不停, 一颗颗解下纽扣,脱了同样皮制的风衣外套, 风衣下那被包裹在白色衬衫中的玲珑身姿让他彻底闭了嘴。

    从包里取出药品和绷带,郁理又看了他一眼……果然还没办法无视这货身上的那些绳子啊!

    “既然后面都断了, 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给我先拿掉!”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直接上手拆了半挂在他身上的那些玩意, 有它们在绝对会非常影响她之后的作业。

    “啊!这不能拿走!我不被绑着是绝对不行……唔!”

    龟甲下意识地想要抗议, 就被郁理在后肩大力拍了一掌。

    “还要绑着?就你现在这样能翻天到哪去?老实一点!”

    掌心拍到厚实的肩背上, 顿时就是一声脆响, 郁理打的时候纯粹是气不过也没多想, 等龟甲发出不知该说是闷哼还是娇喘的哼声时,意识到什么的她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等等, 她记得这绳艺的绑法……好像, 有两根绳是穿过身体下面的……

    想到这一点时她已经十分粗暴地用小刀割断了套在龟甲脖子上还打了结的绳头, 现在正要把还贴在身上的余绳都抽走,而剩下的那些,正好就在……

    目光不自觉地顺着绳子往下,红绳的一头在她手里,另一端贴着青年的小腹一直延伸进了白色的西装裤里。

    ……内心一万头神兽奔腾而过,有一瞬间她想尖叫着丢下绳子跑出去,可是眼下的情形让她愣是干不出这种事,死要面子的郁理最终是绷着一张脸,继续发力将剩下的那一小截缓慢又坚定地给抽了出来。

    这期间她听到了实打实的娇喘,硬是强撑着取完绳子仿佛是拿到什么扎手的东西一样迅速丢掉,郁理自己也是面红耳赤胸口剧烈起伏,只是脸红的同时她也不忘记恶狠狠地瞪他。下次这货再受伤,她绝对绝对不亲自动手了!

    “啊啊,苟修金萨马……”

    “闭嘴!转过身去,该上药了!”

    强行打断龟甲那好像获得了什么满足一样的话语,郁理强行要将气氛转为正常。说好的包扎伤口为什么整得跟另类补魔现场一样,她不服啊!

    龟甲从善如流,此时他一脸红晕似乎正在回味之前绳子一点点被抽走的感触,完全不介意主人此时的凶恶。而不用看着龟甲那张脸,郁理也是松了口气,特别是他腰后那骇人的豁口展露在眼前时,先前的羞恼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

    之前有衣物遮挡只是觉得很严重,但真正看到完整的样子还是让她触目惊心,这伤势如果再深重几分,恐怕龟甲当时就……

    “笨蛋……”

    她不禁小声地念了一句。

    “主人大人,您刚刚说了什么吗?”心思恍惚的打刀下意识地跟着询问。

    “没什么,我要上药了!”旋开药瓶,里面是药研专门给刀剑们配制的特效伤药,对刀伤疗效很好,只是不管什么药,触到伤口的滋味总不是那么好受的。

    药刚抹上去,龟甲就本能地一颤嘴里嘶了一声。

    “很痛?那我再轻一点。”郁理这么说着,动作更加小心。

    “啊,请不用在意我,主人大人您正常上药就好。”这份疼痛对其他人来说大概是需要忍耐,可是龟甲却在享受,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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