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追杀的路上,这么长时间下来,他在本丸里得罪的刃数已经超过了三分之一,这其中审神者被盯上恶作剧的次数最多。

    有时候郁理也纳闷,她不是主人吗?没有敬畏就算了,哪有老抓着她吓唬的道理。

    不是没揍他,也不是没派他去远征,但在前面也看到了,对于一只总在追求意外和惊吓的鹤来说,作用并不大,他甚至还能继续跟你嬉皮笑脸,让你火着火着就没了脾气——然后继续作。

    从锻到这把名叫鹤丸国永的刀开始,郁理在这个存档耗费了三四个现实夜晚,基本上每晚都花费十个小时以上在玩,也就是说,这个存档游戏时间已经过去一个月。

    什么?你问她攻略?

    对不起,她每天忙着跟这只熊鹤斗智斗勇,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这家伙做的事虽然没有上个存档光忠来得过分,但毫无疑问更加的气人。

    “归根结底,还是主人你太没威严啦。”今天当近侍的清光也在和审神者坐在一起叹气。

    “怎么是我的锅?难道不是你们揍他不够疼的关系吗?”郁理开口就很凶残,没办法,任谁隔三岔五地被整蛊一次,就算对方长得赛天仙也没法心平气和,何况郁理虽然喜欢美人但并不是什么见到帅哥就走不动路的极端颜党。

    “揍了啊,不提我和次郎他们了,就是一期一振带着乱和药研他们一起围上他暴揍的场面主人又不是没见过,人家在手入室里躺几天又是一条好汉,根本不记打呀。”说到这里,清光也郁闷了。

    “你们揍他都没用,我派他去远征也只能暂时躲个清净啊,回来还不是照样。”

    “干脆首落了吧。”坐在对面的蓝衣少年冷冷提出更加凶残的提议,吓得郁理赶紧摇头说不行。

    是的,这次的广间里,不只有审神者和她的近侍,还有别的刀在,如果在外远征的鹤丸能看到,就会发现屋里的几把刀全是他得罪过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怎么办啊?”乱嘟着嘴一脸不开心,就算可爱得像女孩子,他本质还是男孩,那些三角胖次之仇他可不会轻易就忘,想起对方很嚣张地在那堆胖次上写了个纸条说“让我猜猜你今天裙子下面有什么”,乱的脑门上就浮出了十字青筋。

    “难道就这样任他嚣张下去吗?”萤丸盘着腿眨巴着眼睛问道。

    “主公,想想办法呀!”次郎太刀也用上撒娇的口吻,“人家可不想喝酒的时候再喝到水了。”

    “说起来,山姥切发现披风上有字的那天可是狠狠暴走了一通呢。”宗三左文字悠悠地道。

    “我,我也不想小老虎们再变黑了。”五虎退也跟着怯怯附和。

    “还有我的指甲油!”

    刀剑们七嘴八舌,纷纷告状,一瞬间郁理产生了只有这种时候自己才像个老大的错觉,不过这都不重要了,这一个月水深火热的日子过下来郁理也是受够了。

    “我理解大家的心情,我也是一样的。既然你们都找上我了,我也不推诿什么。”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郁理一脸严肃,“其实,真要对付他的方法有的是,但我觉得都是自己的刀没必要,现在看来,已经不能这么想了。”

    不提这些总被某个异想天开的刀拿来开玩笑的附丧神们,郁理在拿着扫把也追杀了n次未遂后,累积下来的怨气也成功地让她黑化了。

    众刀听见主人这么说,眼睛一个个都亮了,不禁都前倾身体凑过去。

    “鹤丸国永虽然调皮捣蛋,但他的能力和执行力有目共睹,我不可能因为这点事就刀解了他,哪怕很多时候真的恨不能立刻打死他。”原本还想着正经说话的郁理到最后还是带上了个人情绪,“既然手合、远征都对他不起作用,说明这都不是他的弱点,而他最大的弱点则是害怕无聊,但我也不能因为想让他无聊就不让他出外勤,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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