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家里有什么事吗?”女儿的话让留美子回过神。

    “也没什么大事。”她温柔答道,“你贺介叔叔的公司最大的合作商铃木财团,最近不是成立6o周年么,那边来邀请函请我们一家去参加邮轮庆典,我想问你去不去?”

    “ho~豪华邮轮的派对吗?”郁理抓抓头,对这种应酬式的聚会并不感兴趣,但嘴上还是道,“什么时候?”

    “不急,在两周后举办。”留美子温声道,“郁理如果实在很忙……”

    “两周时间,到时候我问问睿山先生有没有什么安排吧。”郁理听出母亲的期盼之意,“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回东京,到时候我们一家一起去派对好了。”

    “好,好。”话筒的另一边明显高兴起来,“妈妈等你电话。”

    “嗯!我会在这一周打电话告诉你的!”听到妈妈高兴,郁理的心情也明快了很多,“那,我挂电话了啊,妈妈再见。”

    “好,你快去吃早餐吧。”

    最后一句叮嘱结束,郁理讪讪地放下手机,赶紧奔向了厨房。

    数分钟后那些放在冰箱里的食品已经微波完毕,拿着热乎乎的早餐走出厨房,看到还堆在餐桌上的昨晚的食便当盒和空奶瓶,郁理皱了皱眉但很快就松开,像是做了很多遍一样熟练地将垃圾往旁边推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放下早餐低头吃饭去了。

    吃饱喝足,意味着她又制造了一堆垃圾,餐桌上满是食品的包装看着不是一般的碍眼,潜意识里郁理很有收拾的冲动,然而并没有敌过一身的懒骨头。她坐在那里看着这一堆垃圾明面上是在呆,实际上正陷入到底要不要收拾的天人交战中。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从思想斗争中逃离的郁理立马起身跑去开门,是穿着一丝不苟的经理人睿山隆智先生。

    就像烛台切一样,连根丝都用头油抹平的讲究。

    心里这么吐槽着时,经理人先生已经在进门后对着渐渐又有垃圾堆雏形的起居室环境皱起眉,锐利的眼神扫向某邋遢画家时对上她装无辜的脸只觉得额头青筋隐隐跳动,几次张嘴又狠狠咽了下去,最后眼不见为净先逃进画室再说。

    “你准备画新作了?人物画?”

    跟在身后进了画室的郁理听见经理人站在一个画架前问她。

    “那是涂鸦,可不是什么新作。”她懒洋洋道,“我的人像画现在行情几何,你睿山老板还不清楚?我目前可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人像画啊,以后你要是在画室里看到了,也不许随便卖。”

    郁理有一幅未完的人像画,就是那幅玫瑰园里的少女图,一直都用白布盖着连经理人都没告诉,这次先给他打个预防针。

    对于郁理的说法,经理人目光闪了闪,转头看她:“或许再有两年,这就不是困扰你的事了。”

    “怎么说?你觉得我两年内能突破那个人的评语封锁?还是画功大增,让人像灵气十足?”郁理挑了挑眉。

    郁理的人像画毫无灵性这句话最初就是由一位国际著名钢琴演奏家说出来的,和才初出茅庐的郁理不同,那是已经成名十年的公认天才,不管是东瀛本土还是国际上,他的话在上流社会十分管用。当他说郁理的景物画极好人像画无神这样的评价传出去时,郁理的身价就莫名诡异起来。

    她的景物画被上流社会追捧喜爱,同样精致的人物画却乏人问津。天才画家星宫郁理,目前的全称,应该叫天才景物画家星宫郁理才对。

    简直像魔咒一样,牢牢地扣在郁理头上。

    “不。”听到她的话,经理人推了推眼镜,眸光里带着少有的犀利,“就在前两天,我得到了消息,那一位在国外举办演奏会时,也不知什么疯,当着听众的面用钢琴盖把自己的手指轧断了。”

    原本还一脸无所谓的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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