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那些咒语可是术法的不传之秘,只会传给自己的弟子,更何况有些人怕出现“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情况,一般的师傅都会对自己徒弟留两手。

    这玩意儿这么毒辣我相信司徒攀肯定不会教给其他任何人,所以只要抓住施术者,那基本是司徒攀本人没跑了。

    这孙子,前段时间还在沈杨准备看我笑话,现在却又跑到京城祸祸别人去了,他为了赚钱点也不嫌累得慌,弄死这么多人还真不怕遭天谴。

    反正我现在并不是很怕他,首先我有常大爷帮我,还有白无常也说了,给我施嫁梦术,让我过阴的那孙子肯定会有报应的,一定是司徒攀这孙子没跑儿了。

    “成,那这样,明天一早咱们进京,这次叫我抓到司徒攀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师兄一脸不屑,道:“哟,人家论辈分怎么算也是我们师叔,你这不是欺师灭祖?”

    “屁,早几十年他被赶出师门了,还几次三番的想要害我,别提我了,是害别人也不少,这种人像我师傅说的,除恶即扬善,弄死他,估计生死簿上我寿命能多加二十年。”

    “可别小瞧他了,事出反常必有妖,他既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害人,一定会有保命底牌,你才多少岁常大爷撑腰,他少说也得有一百岁以上,想想他的阅历,现在还有恃无恐的,怕是里头有鬼。”

    “怕个蛋,反正得进一趟京,还管这些个干嘛,怕死别去。”

    “毛,我是担心里年纪太轻,有点本事了瞎嘚瑟,弄到最后自己吃亏。”

    我正想还嘴,想想师兄说的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行,我知道了,早点睡吧,明天早上启程。”

    …………

    第二天一早我们俩去接了筱筠,去火车售票处转了一圈才发现早上根本没有高铁车票卖,于是师兄便自告奋勇地说打车去,他出钱。

    我寻思着师兄好容易花一次钱,我能抢着付吗?坐呗!但现在太早,还没什么出租车,我们便在门口等着了。

    “给,这个拿好了。”师兄扔过来一只不大不小能挂在腰间的葫芦。

    “这是啥?”

    问的同时,我想到了第一次和师兄见面时,对,也是我被他整的时候,他是用一只葫芦将那棺材中的“财气”给吸走的,估计也是什么法宝。

    “这可是对付蛊虫的神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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