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听我的,没错儿,我可不会害你。”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九丰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拍着桌子,五迷三道地说:“虎哥,我跟你说实话,我长这么大……大,就朋友而言,你,你对我是最好的一个,又请我吃饭喝酒还给我抽烟,还愿意跟我一起报仇,说真的……”

    我干干地笑着,看着他面前的三个二锅头空瓶,不知道说什么好,照道理而言,一般人一瓶干下去就该卷铺盖回家睡觉了,这孙子三斤灌下去还能在这儿跟我瞎几把鬼扯,牛逼啊。

    “对了,九丰,你那泰阿能给我看看吗?我一直想看你都不给啊。”

    他打了个嗝,说:“有什么不能的?咱俩啥关系?那是打断了骨头连着筋的铁哥们儿,拿去看!爱看多久看多久!”说着他从背后将泰阿抽了出来递给我。

    我面部抽了两下,将其接了过来,抓着剑柄缓缓拔出……

    可别说我在写玄幻啊,只见这泰阿青光一闪,我忽然感觉右手一阵刺痛,这剑就掉在了地上。

    九丰傻乎乎地笑着,说:“不是我不给你看啊,是这宝贝认了,认了主,它不认你啊。”

    说着,他手结剑指指向地上的泰阿,手往上一提。

    “回鞘。”

    那泰阿立马飞了起来自己插进了剑鞘里。

    我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道:“你你你,你这喝了酒了怎么能用道术?”

    他红着脸摆了摆手,说:“这,这不是道术,叫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和道法没关系,那个,虎哥,虽然你那赤霄不是真的赤霄,但也算是一把,一把有灵性的剑了,应该也能这样吧?来,弄一个,我看看。”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能,怎么不能,我,我这个吧,跟你的不一样,你这不算道术,我的算啊,我喝了酒,不能用道术,等下次,下次的时候表演给你瞧瞧,这效果都差不多,也能飞,也很酷炫,就是没有闪光灯,它不亮。”

    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哦……原来如此,好的吧,来,再喝一个。”

    喝你妹。

    他说完这句话后就倒在了桌子上,我扛着他回到了当初的棺材铺子里,王叔也没收我钱。

    对,也就是我从小长大的那个棺材铺子。

    我将他安置在我房间后,来到了店里,各种白事用品上落满了灰尘,小的时候师傅就是靠着卖这些东西来养活我的。

    再来到院子里,看着这里的水缸,木人桩,那满满的都是回忆。

    我摸了摸那已经有了裂缝的水缸,想起小时候别的小伙伴放学回家写好作业了就可以看看电视之类的,而我却不行。

    师傅将水缸注满水,让我踩在上面绕圈走,每走一天,师傅就会舀掉一瓢水,待到整个水缸的水都被舀空了之后,我可以在这上面健步如飞时,轻功就练成了。

    再来到那木人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