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讲错了,芝麻比西瓜贵。

    梁家儿媳妇“携款潜逃”后没几天,他家那宝贝孙子也在下班的路上被人逮了过去,扔到了河里,幸好这是有人看见了捞上来了,要不就是一条人命,听梁老头说现在还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呢。

    “小师傅,事情就是这么个事儿,我们隔壁的老王头说我家儿子命里有小人作祟,让我上松木这找鲁半仙调一调,你就忙我们家一下吧。”

    情到深处,梁老头是老泪纵横呐,生了个败家儿子不说,儿媳妇也跟着败家。

    我清了清嗓子,说:“这是犯了小人不错,但这才多大点事儿?你们不还有房子呢吗?卖了一套还债去,以后好好过日子不就行了?”

    梁老头低声嘀咕道:“我,我这都问过了,他们这借的钱都不合法,而且,而且是我儿子被骗了,他们就应该被抓起来,不给他们钱。”

    “那你知道就行了啊,你报警啊。”

    “不管事儿啊,那精瘦的小保安是我们同理派出所所长的小舅子,因为有前科,实在安排不了什么好工作,才进了那厂里的,报警没用。”

    “那我没辙,你自个儿想招去吧,一切命中皆有注定,你家有问题了找我,他家有问题了找我,这因果都得我自己担着你知道吗?”

    “那真的没办法了?”

    “有。”

    一阵熟悉的声音传来,我转身看去,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九丰。

    “卧槽,你酒醒了。”我惊讶道。

    这也太变态了,还是人吗?照他喝这么多就算酒精不中毒也得睡个两天才能下地啊。

    他轻轻撇了一下手,示意我闭嘴,尼玛,外人面前老子给你点面子。

    梁老头黯淡的眼神一下子就充满了希望之光,他猛地抬起头,也不管面前的人是谁了,问:“什么办法?”

    “从时间上来看,你儿子今年犯了刑太岁,正所谓太岁当头坐,无灾也有祸,这是犯了小人了,我有一个方法,药到病除。”

    “安太岁?”我问。

    这玩意儿可费事儿了,又得写文书又得立神坛的,整天还得烧香供着。

    “安太岁只对心诚之人有用,如今谁还信这个?”

    “那是什么?”我问。

    “斩小人,一刀伤筋,二刀断骨,三刀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