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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将军点了两下头就从窗外飞了出去。

    “大爷,你,你还记得你死之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是谁吗?”

    老头摇了摇头,道:“老夫已经不记得了,不过我请你帮老夫一个忙。”

    “大爷你但说无,无妨。”

    “联系我的家人,我要把我所有的财产都给我的孙女……”

    话音刚落,即将熄灭的烛芯死灰复燃,烧起一个小火苗来,老头的双眼再次浑浊,一种无名的压迫感袭来。

    “到本宝宝登场的时候了!”

    鬼腴一把甩开手里的鸡翅,三步并作两步,从病床上跳下深吸一口气,腮帮子变得鼓鼓的,一口气吹去,小火苗熄灭了,鬼腴难得出面一次怎能善罢甘休,又一口,直接将蜡烛头给咬掉了,放在嘴巴里咀得好不快活。

    鬼腴口中火星子四溅,阴灯像是有点不甘心,但但凡落到小鬼腴口中的东西,我就没见过还有吐出来的道理。

    随着整支阴灯被鬼腴咽下,老头的身影愈发淡化,终了灰飞烟灭。

    再往后,我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我躺在床上,睁开了双眼,依旧是熟悉的病房,依旧是那晚的黑夜,我看了看两边发现空无一人。

    费了好大的劲起身一看,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站在我床前,他脸上有一道极其骇人的伤疤,手中拿着一支巨大的蜡烛。

    阴灯!

    加强版!

    我想起身反抗,却发现自己动不了。

    那人就是司徒攀很明确,他缓缓向我走来。

    “一开始就让你不要来东北,你为什么不听呢?让你去天山你为什么又不听呢?既然你这么不听话,那我就亲自来取你性命好了,嘿嘿嘿嘿……”

    “卧槽!”

    我怒吼一声,一下子坐了起来,又变成了白天,起身后发现我浑身酸痛,条件反射地躺了下来。

    是梦……

    “虎哥,你醒了。”

    熟悉的称呼,我微微睁眼一看,却发现是护士邹羽慧。

    现在我的脑子很乱,像是打结了一样,我不知道我到底昏迷了多久,我只感觉一个字——累。

    “水……”我沙哑的声音依旧没变。

    邹羽慧拿过我床头柜的碗给我喂水。

    一碗水下肚,我像是复活了一般,起码脑子清楚了很多。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邹羽慧红着眼睛说道,像是哭过了一般。

    “我没事,我睡了多久?”

    “一个星期,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还以为……”

    看着架势又要哭。

    “干什么你?我朋友呢?鬼腴鬼腴。”我呼唤道。

    “老大,宝宝在这儿。”鬼腴一个跳跃,直接落到我胸前。

    “我怎么了?为什么会睡一个星期?”

    “不知道,好像是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