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器的声音传了过来,哇啦哇啦的好不热闹。

    “真不要脸,竟然报警了,别以为警察能够牵制住我,我还会来找你的。”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我哪儿还有这功夫摆阵啊,抓起赤霄对着她的后背就射了过去,她头都没回,狐尾一摆将我的赤霄打到一边钉在了墙上,赤霄剑柄插在墙上好一阵晃动,像是极为不甘。

    这家伙把我气的,我顾不上取剑,一脚踹开那失足妇女的木门,看到她躲在屋子角落手里抓着手机瑟瑟发抖。

    “谁他妈让你报警的!不要命了是吧!”我一巴掌拍在那破旧的梳妆台上,“嘭”的一声,劣质香水、BB霜掉了一地。

    闻声妇女身子一颤,一个劲儿地说自己什么都没看到,不要杀她不要杀她。

    警报声越来越近,再不走又是麻烦,恐吓了几句后我也夺门而出,来到外面将公鸡抱到我肩膀上,纵身一跃抓住了剑柄用力一拉整个身子更上一层楼,另一只手抓出屋檐双脚夹住赤霄,手臂一用力我就跳到了屋顶之上。

    前面的路怎么走我完全不知道,万一是个死胡同就麻烦了,后面有警察,我脑子起泡了才会原路返回,来到我屋顶后我轻手轻脚的走了一段路随后跳了下来从另一个弄堂走了出去,回头一看,足足两辆警车,由于道路太窄,警察只好下车步行,然而他们距我已是百米之外,他们根本不会注意到我的存在。

    我装模作样的像是一个过路人一般看着八名警察双手持枪,枪口朝地谨慎地向那条弄堂里摸去。

    “大哥这啥情况啊。”我抱着公鸡像是一个乡下人一般地问。

    一名留着酒槽鼻的大叔将两只手放在袖子里紧了紧,说:“饿知不道哇,里头有个女子做辣个跌,残货的很,这回也逼咧。

    ”

    这说的是个啥,完全听不懂啊,于是为了表示友好,我说了一句美国人和英国人都听不懂的、但华夏人略懂的洋文:“古德拜了您嘞。”

    拿起手机一看,邹羽慧之前有回复我,是她说我变态之后的五分钟。

    “虎哥,小丹让你帮她带个鸡排,加梅子粉和番茄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