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摸了摸胡子说道。

    罗婶这才放下心来,给小鑫喂了下去,又倒进去一口水。

    约莫五分钟过去了,只见病床上的小鑫脸色愈发变黑,额头不断地渗出汗珠来。

    “罗婶,看看小鑫的命门。”

    罗婶一拍脑门将小鑫翻了过来,只见那“ㄓ”字已经变得模糊,形成一滩恶心的黑色液体覆于表面。

    又片刻。

    那黑色的液体渐渐形成一个奇怪的字,左边像是一个“占”,右边像是一个“卜。”

    罗婶惊讶之余向扁大爷投去疑问的目光。

    “此为甲骨文,意为‘死’。”扁大爷果然见多识广、博学多才。

    罗婶闻言惊慌更甚,扁大爷两指搭在小鑫的手腕处把起脉来,两分钟后,道:“小鑫没事了,但断肠草毒性较为猛烈,明日等孩子醒了将绿豆八钱、金银花八钱三碗水煮成一碗喂孩子服下,每日空腹一次,三日即可痊愈。”

    我知道,这我知道,绿豆和金银花都是万能的解毒药,包括夏天的时候没事弄点来吃喝也不错。

    “多谢二师兄了。”罗婶感激道。

    “自家人不用客气。”

    真好,什么时候我也能成为他们自家人,所谓大乘之法,根据修真里些的那是要度雷劫之后才有的。

    那么扯淡吗?到时候我都成仙了还要你们帮我什么?

    当然,我也知道,他们的大乘之法不可能是狗屁成仙,但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还有待我去慢慢探索,总而言之我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扁大爷,我认识一户人家,唯有祖孙二人,那小子也被偷了寿,还请你也帮我做几枚这断肠草的丹药行吗?”

    “这有何难,三日后来我店铺取便是。”

    我才不说谢谢呢,反正你们也没把我当自己人。

    “对了,这一纪的寿命你拿去吧,你狗叔临走前交给我了。”扁大爷从袖子里掏出那张黄符说道。

    由此就更能可见狗叔就是大师兄了,重要的东西都是给老大的。

    “这……不合适吧?”我装模作样道。

    扁大爷难得地笑道:“呵,你不拿,没人敢要,收下吧,但不建议你现在就用,这是可以续命的,留着吧。”

    我双手接过道:“是。”

    卧槽,挨人家踩两脚就能换来十二年的寿命,我他妈赚大啦!正想让那老婆娘再来踩我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