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的。

    有的人注定要碰的头破血流,几十年里都郁郁不得志。

    有的人却天生懂的逢迎威慑,就是个官苗子。

    “你且记住了。”他慢慢道:“不管殿试是什么结果,都不可输了阵势。”

    你哪怕死了,也与我有姻缘一场的过往。

    所以你的荣辱,都与皇家的威严息息相关。

    这不是虞璁想单方面斩断,就能如此作为的事情。

    沈如婉抬起头来,轻轻嗯了一声。

    “待殿试之后,你不必去大学研习,直接进入发改委,”虞璁揉了揉额角,开口道:“陆炳那边缺个分析使,要整合各地文件和数据,恐怕最近几年会累着你。”

    “遵命。”

    在宫内逐渐形成数据表格化之后,几个大臣合力整理出了奏折和公文数据化的要求,从制表方式到指标呈现都给了明确的示意,推动了全国政治的透明化和数据化。

    也正因如此,大量的各地衙门里的人才被引入了宫中,辅助处理浩如烟海的公文和数据。

    这两年光是被打废的算盘,都可以堆成一座座小山了。

    有时候皇上做梦都在盼着空降发电站计算机和核工厂,最好再来几条高铁飞机。

    伴随着两个大学的建立和完工,各地官员还多了要入京学习的一件新事,得每隔一年派先进官员学习改革经验和政策推广的事务,几乎全国都进入了焕然一新的状态里。

    这么一看,还真挺有盼头的。

    虞鹤在把沈如婉送入宫中之后,一回头准备登记簿子,却瞥见了门口的严世藩。

    “东楼?”他眸子一抬,诧异道:“找陛下议事?”

    “不,”严世藩扬起嘴角道:“来找你的。”

    他长袖一摆,露出一薄荷扇儿来,递到了他的面前:“记着今日是什么日子么?”

    虞鹤接了那沾着沁人淡香的扇子,想了想道:“三月二十八日?什么日子?”

    “东岳齐天圣帝的生辰,按规矩该是去拈香敬果的,”严世藩抬手刮了刮他的鼻子,淡笑道:“虞美人可是大忙人,哪里有时间去逛庙会吃酥饼?”

    “酥饼?”虞鹤仿佛抓到了重点:“什么味儿的?”

    “给你带了桃花馅和蜂蜜馅的,还热着呢。”严世藩示意小厮递上食盒,慢悠悠道:“花朝节没空捻香,清明节无暇踏青,恐怕到了四月初八浴佛节,也只有我一人能去龙华会上逛逛了。”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虞鹤两爪捧着饼子眨了眨眼睛,诚恳道:“那日若是能跟皇上告一天假,我就陪你去碧云寺里敬香去。”

    “真的?”严世藩笑意加深,不紧不慢道:“怕是佛祖早就眷顾你多日,不敬香也好看的跟散财童子似的。”

    虞鹤笑着瞪他一眼,又低头开始专心啃酥饼。

    皇上这边交代完事情,唤虞鹤进来送沈如婉回去,一嗅鼻子就闻着味了:“吃什么呢?”

    虞鹤摸头一笑,老实道:“东楼刚给我送了两酥饼,一天没吃东西,真饿了。”

    “这东楼是记着你,连朕都不放眼里了?”虞璁眼皮一抬,凉嗖嗖道:“还真是翅膀硬了啊。”

    “万岁爷您哪儿的话,”虞鹤笑的乖巧无比:“回头下官给您带五色糖和欢喜团来,听说这庆寿的庙会要好几天呢。”

    “又庆寿?”虞璁示意沈如婉喝盏茶再走,托了下巴道:“这民间怎么这么多节要过?”

    “三月三是北极真君的生辰,三月二十八是东岳圣帝的生辰,哦对,二月十九还有观音会,”小皇帝打了个哈欠,心想是不是晚上拉上自家陆将军一起去逛逛夜市,慢悠悠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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