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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厚熜想了半天, 只吩咐其他无关的人退下, 任由沈如婉窝在里面昏睡,又低声开口道:“怎么一回事?”

    “太医五年前……十年前, 就为我家大人诊治过数次。”上官梧缓缓道:“大人虽然从前身子骨不错, 可熬不过日夜颠倒数年, 以及体力透支之劳,终究是伤着了。”

    “没办法治吗?”朱厚熜皱眉道:“就这么难?”

    “不难。”上官梧低着头道:“要么行婚生育, 要么休养调理——不可再操劳过度。”

    “崔太医还说了,如果大人依旧日夜思虑, 等同于无休无眠,同样糟蹋身子。”

    皇帝沉默了一会儿。

    还真是虞璁干的。

    这个事儿吧,说白了就是严重的内分泌失调。

    要么进行性行为, 用这个年代的话叫周公之礼,通过和异性的亲密接触增加荷尔蒙和催产素的分泌。

    要么就早睡早起科学养生, 别一天到晚操心过度, 不吃药也能好。

    然而这两样,沈大人目前都做不到。

    他在看过简历之后,对朝廷上下的要员都更加熟悉,对沈如婉的履历也是颇为吃惊。

    几乎这十五年里的重要政绩, 她都有参与, 甚至是担任其中的核心力量。

    智多而力竭,却终究无可避免。

    哪怕时至今日, 哪怕沈如婉主动请辞, 也没有人敢放她离开这个朝廷。

    发改委, 科研室,内阁,智囊团,在所有人都肯定了她的存在和能力的时候,无形的枷锁也在将她紧缚,甚至让她有些透不过气来。

    朱厚熜缓缓闭上了眼睛。

    谁都有几分不能言说的无可奈何。

    “景王那边有杨慎照看着,你先让她休息十天,不要再去衙门那边了。”

    他语气轻描淡写,心里却知道这十天里,各种麻烦都得找别的能臣来顶着。

    “朕明天再过来,等会黄公公会领一个女医过来,在你们这附近常驻。”

    上官梧露出欣喜又惊讶的神情,连声道谢。

    朱厚熜只回身一步,又看了眼昏黄的屋子里那裹得跟毛团似的她,嗅了下一室的红糖气味,便转身离开了。

    沈如婉原本心里忐忑不安,可没想到他说话的声音太轻,自己在室内虽然有一耳朵没一耳朵的听着,竟就这么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等朱厚熜回了乾清宫,才长长的叹了口气,揉了揉自己的眉头。

    黄公公见他这副神情,识趣的端茶递水果,然后就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朱厚熜其实在穿越回来之后,第一反应是,虞璁那个断袖,到底跟自己发小睡过没有。

    陆炳从前对自己有没有意思这件事,他自己再清楚不过。

    小时候没人陪自己玩,跟在他屁股后头到处窜,那货都本分老实的很。

    多半都是虞璁那基佬没事瞎撩,撩着撩着就滚一起去了。

    他虽然清楚自己是个笔直的直男,这辈子也不可能多看哪个男人一眼,但是想到自己这个身体貌似被上过,总会觉得有些怪怪的。

    但是,单纯从现代的概念来说,性快感与性向无关。

    前列腺被充分刺激,就会愉悦。

    就如同清凉油抹上眼睛,就会辣的满地打滚一样。

    这个是大自然给予的正常生理反应。

    再者,他朱厚熜,才是这身体的原主人。

    不管这身体从前经历过什么,起码这副壳子本来就是归自己的,只是借他用了十三年而已——自己借虞璁的身体吃芒果结果全身过敏浮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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