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便被训过话,把这些早就记得滚瓜烂熟:“其中内外环线路各有一辆公交车,专供女子老妇搭乘,以保护清誉。”

    “相当不错啊。”虞璁点了点头,正想问句什么,突然听见了洪亮的响铃声。

    这铃铛是好几个大铜铃同时摇摆作响,又有纷纷扬扬的马啼声接连而至。

    随着马车夫熟练的收紧缰绳,公交车缓缓停下,在站台附近停稳。

    一个身着官服的小吏把头伸出车门旁无栅栏的窗外,高声呼喊道:“只许上来五个,排队上车!”

    人群中传来纷纷的叹息声,十来人的队伍缓缓往前移动,头五个踩着阶梯上了车,还拿了准备好的铜钱,投进了开缝的木箱子里。

    “赵大人当时在知声堂嘱咐了,凡是私收车钱被发现的话,举报者可以得五两银子的奖励,”冯二见这官老爷和蔼又宽厚,大着胆子道:“不过百姓没家底的也不敢讹钱,现在都相安无事,还没出过什么乱子。”

    虞璁听到这儿心里一喜,瞥了眼鹤奴。

    鹤奴麻利的掏了碎银赏他,又回头试探道:“咱还坐不?”

    “不坐了,排队也够麻烦的。”虞璁想了想道:“陆文明,我之前想找个有宅邸田亩的地方,专供杨大人他们那边研究些七七八八的,你可有推荐的地方?”

    陆炳想了想道:“这事儿交给我来办就好,不必担心。”

    “嗯。”虞璁点头一笑,拖着鹤奴买糖葫芦和驴打滚去了。

    等两人捏着糖人回来,虞璁一摸口袋,脸色忽然就变了:“完了,我新佩的那块翡翠坠子不见了。”

    恐怕是刚才在人群里拥挤了一会儿,不小心给弄掉了。

    这东西虽然对皇上而言没啥,也不算很贵,但是在虞璁眼里不比故宫的哪一个展品差,真弄丢还怪心疼的。

    陆炳神色微变,安抚道:“不必紧张,回头送你一个。”

    鹤奴看向他,憋着笑佯装看风景。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一声轻唤:“请问,这是您的东西么?”

    虞璁回过头去,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郎,正拿着他的翡翠玉佩,神情平和又恬淡。

    “诶,是的,”虞璁笑道:“多谢。”

    那少年脚步略迟缓的走来,似乎有些跛足。

    虞璁接了玉佩,又道了声谢,关切道:“你还好吗?”

    “这个么?”那少年垂眸望了眼腿脚,故作轻松道:“不碍事,娘胎里带出来的。”

    鹤奴在一旁相当快的掏了金叶子,跟着感谢了几句。

    少年也没有推辞,仅垂眸一笑,便再度开口道:“我还有事,先行告辞了。”

    虞璁望着他的背影,忽然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总是有一种……莫名熟悉的感觉诶。

    杨慎在国子监呆了许多日,才渐渐从惊弓之鸟的状态里走了出来。

    他原先受尽折辱,还被逐去西南,如今再回京中官场,不光许多人不认得,自己也只是强端出肃穆冷厉的神情,其实心里根本不淡定。

    没想到的是,自从他得了国子监祭酒的位置,从前的那些狗腿子又嗅着味道,纷纷凑了过来谄媚讨好。

    不过这一次,杨大人也算活明白了许多,他也能从善如流的套话躲绊子,再将这些人一一送出去。

    皇上点的是修工、医、农三科的大典,同时还要做出能一手握住精简小册子,方便印刷散播。

    当年永乐大典修缮的齐全有理,如今再修订也方便了许多。

    他在国子监遣走了多余的宫人,整体的效率开始稳定的上涨。

    只是……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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