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时间去看他,听说好友大病痊愈,也就放了心来,更专注的忙自己的事去了。
而严世藩那边得到消息,陛下近期繁忙,就算要面圣谢恩也要等到八月十日以后,这才一直没有来宫里面圣。
等到了八月十二,严世藩才走动利索又面色正常,没有之前纸一样的苍白。
他听胡管家说了前后,心里相当愕然。
自己家父远在金陵,王大人家又清廉无贪,能捡回这条命来,完全是靠虞鹤的前后求助,以及皇上的宅心仁厚。
可是自己和虞鹤明明只是萍水相逢,他竟然如此的帮自己……
严世藩这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匆匆跟王守仁道了声谢,坐轿子去了宫中。
“严东楼这是大好了?”虞璁正喝着茶,一看他脚步沉稳,脸色还不错,心里就放松了下来:“不急着回衙门当差,没事的。”
“谢陛下。”严世藩心里惦记着虞鹤,此刻也不敢表露出来:“陛下救命之恩,臣无以为报。”
以后好好加班吧,看你了小严同学。
虞璁大概和他寒暄了一刻,突然话锋一转,直接问道:“你会下棋吗?”
“下棋?”严世藩愣了下,点头应道:“基本上都会一点。”
哦,一般这么说都是在谦虚。
虞璁琢磨了一下,还是将自己和皇嗣们的约定跟他讲了一遍。
“和皇子公主们下棋吗?”严世藩怔了下,还是试探着问道:“陛下是想让微臣让,还是不让?”
“不要让。”虞璁斩钉截铁道:“一分都不要让。”
不对……所以严世藩下棋的能力到底如何啊?
这京城里虽然娱乐项目多,但是文人雅士肯定离不开琴棋书画这几样。
那严世藩在京中呆了三年,肯定跟一些巨巨下过棋吧?
“严东楼,你在这京城之中,下赢过谁啊?”
严世藩虽然有些犹豫,感觉直接这么说好像不太好,却还是坦诚道:“暂时没有下赢我的。”
“噗……你这话说的,”虞璁揉揉鼻子笑道:“你跟杨首辅下过了?”
“下过了。”严世藩老实道:“赢老先生一目半。”
皇帝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
“那王尚书呢?”
“三目。”
不是吧……你才十八岁啊,这也太起点男主了吧。
严世藩似乎也不习惯跟皇上讲这些成绩,只摸了摸后脑勺再度问道:“真的……不让吗?”
“不让,多挫挫这帮小家伙的精神气,让他们能沉稳的学点东西才好。”
虞璁心里感叹这历史中的大boss果真是boss,只摆手道:“你以后每个月的初一十五来乾清殿西殿陪小家伙们下棋吧,就当做报答朕了。”
严世藩忙行了个礼,应了这门差事。
围棋界有句话叫,二十岁不成国手,终身无望。
所谓国手,不仅仅是指围棋,还可以放在医道、茶道等玄之又玄的东西上。
越是年幼,越容易展现过人的天赋。
小孩子不一定有成年人那样缜密的思维,往往是靠天赋和直觉落子,越是如此,才越惊人。
年幼时在围棋方面能展现过人能力的,真的是天生对危机和格局控制有极为惊艳的天赋。
小皇子小公主们自从那次跟父皇立了约定之后,有一两个睡一觉就忘了,还有四五个当即开始缠着母亲学下棋。
这嫔妃中精湛棋艺的就那么两三位,而棋艺最为超群的,当然还是沈如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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