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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年他也是个能做饭、会缝衣、打扫家务样样行的独立家居好青年,怎么自从和容恒认识之后,就愈发堕落,简直濒临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可怕危险线。
……突然感觉下一个世界会过得很痛苦,一定不是他的错觉。
想想就心好痛的林启,默默放下了水果拼盘,临时一个良心闪现,走进了厨房。
“阿启?怎么了。”
容恒正在清洗之前晚餐用的碗筷,听见了声响,便微侧过脸看向林启,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任务完成后难得清闲,又许是即将临别心生不舍,林懒洋洋地倚在玻璃门的门边上,静下心地好好打量了这个好友一番。
一身简洁低调的灰色衬衫,袖扣被解开,长袖松松宽宽地卷了上去,露出一小段手腕,腕骨分明,有种说不出的好看,被水龙头的水一冲,偶尔会有水珠恋恋不舍地滑落,像在不舍;目光向下,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同样洁净的青瓷盘子,被衬得愈发白皙修长;更不用提那张天天叫女粉丝喊着“生猴子”的侧颜。
“看看你。”
容恒像是无奈:“我有什么可看的。”却没有提出让林启离开。
“好看。”作为视觉动物、自身外貌协会会员,林启自觉万分诚恳。
难怪上次听着有个女粉丝,因为被他握了握手就直接晕倒了……说起来,他这朋友可真是一个罪孽深重的男人啊。
林启暗自感慨着,选择性遗忘了在他手头上昏倒的女粉丝人数是对方的几倍。
像是被这个出乎意料的回答吓了一跳,容恒顿住片刻。但仅仅一瞬,他便转回身子,继续清洗手中的白瓷盘子,姿态从容平静,只是叫林启去外面坐着,杂志和节目都有,反正不让呆厨房。
没有逗到对方,林启遗憾地滚回客厅去啃苹果,却没有注意到,在那黑发间露出一角绯色的耳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