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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洛来到二楼,刚站到第一个房门前,旁边房门打开,肖婉约扶着墙走了出来,她刚要张嘴,杜洛开门进入房间里,嘭的一声关闭房门。肖婉约气的扬起拳头,她也是不吃亏的住,如今还是主场,更不怕杜洛。手放在房门把手上,拧了一下发现没反锁,开门进去了。
进去后就有点辣眼睛,杜洛已经脱掉了破旧道袍,正在脱秋衣,露出结实的肌肉,上面疤痕纵横。
“你个暴露狂!”
肖婉约虽然是在呵斥,可眼睛没有离开杜洛的上身,对他流线型的肌肉没兴趣,而是疑惑的看着一身疤痕,尤其是胸前长长的三条疤痕,是从肩膀斜着向下,穿过左胸延伸到下方消失不见。
她好奇的走到近前,伸手一指,“怎么弄的?”
杜洛淡淡回应,“九岁那年跟山豹单挑搞得,那头山豹的肉滋味不错。麻烦你出去行不?我要洗澡!”
“九岁?跟山豹单挑?”
肖婉约惊愕出声,杜洛直接坐下脱裤子,她这才赶紧背过身去,开口说道。
“你今晚就住这里,我知道你父亲外面还有栋房子,以前是养情人用的,我把那不要脸的女人赶走了。你住这也不方便,明早……”
话没说完听到了浴室门重重关闭,又把她火气挑起来了。这辈子都没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过,也没像在山上那么被人侵犯过,前后的差距太大,让她有点接受不了。
她干脆不走了,气呼呼的坐下,一股怪味传来,见是杜洛的衣服鞋袜,坏笑一声全都收拾拿走,到院子里给烧了!
回房间换了身睡裙,摸摸自己被杜洛手指戳过的地方还很疼,她又感觉烧了衣服也不解气,出门想去杜洛的房间搞事情,却看到家里的私人医生来了,赶紧去询问情况。
杜洛洗完澡站在镜子前,看着发髻解开后披散的长发,想起师傅临终前的话语。自己尘缘未了,一旦下山就是还俗的那一刻,叹息一声从房间里找来一把剪刀,开始对着镜子剪头发。
长发一缕缕的掉落,代表跟苦难的十三年一刀两断,开始新的人生,刚剪了一半,房门被猛的推开,肖婉约又跑了回来,无视浴室门开着,杜洛只穿小裤头,张嘴喝问?
“我姐真中毒了?”
杜洛无语的翻白眼,“你想干嘛?我可没穿衣服。”
手不停继续剪头发,没学过剪发,剪的跟狗啃的一样。
焦急的肖婉约已经无视了一切,闯进浴室,再次娇声喝问,“老娘问你话呢。”
“她确实中毒了,三天后必死,看来是有人不想让她活。我父亲的死,恐怕也没那么简单,麻烦你给一份我父亲的仇人名单。”
“没开玩笑?”肖婉约眨着大眼睛询问。
“验血多简单的事,让你姐去医院啊。”杜洛没好气的回应,加快了剪发速度。
“医生已经采集血样走了,明早就有结果,你要是敢吓唬我们,跟你没完。”
肖婉约扬扬拳头想走,杜洛却剪完头伸手关上了浴室房门,嘴角上挑。
“哥正心情不好呢,威胁完想走啊?”
肖婉约话不多说,一个撩阴脚踢向他裆部,脚腕却被杜洛一把抓住。另外一只脚毫不犹豫的一跃而起,斜踢他的脖颈,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杜洛左手一翻又狠狠的抓住了这只脚的脚腕。
这下可好,两个脚腕都被抓住,肖婉约的上半身重重趴在了湿漉漉的浴室地面,很是狼狈。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穿着睡裙,双腿被杜洛举着,上半身趴在,睡裙下摆立刻掀起,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丁字裤,你还够闷骚的!”
听到杜洛的话语,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