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恋把它往里摆了摆,对翁淑丽问道:“好看吗?这种基础款的蜡烛,在我们店里卖的非常好,香味也很好闻。”
她今天只带了两款香薰过来,都是店里最受欢迎的味道,还有女性顾客跟她打听同款香水的。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香薰味,徐恋重新称了些石膏,问翁淑丽:“阿姨,要不你跟我学做蜡烛吧?与其闷在家里无聊,不如学个手艺打发时间?”
翁淑丽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看书。
徐恋在向长空家里一直呆到下午,做了一堆香薰蜡烛,还裹了一大把蜂巢蜡。离开的时候,她只把自己做好的蜡烛装进了背包,那些她用来做蜡烛的工具,她都没带走,而是收拾好装在一个大纸袋里,放到了向长空的房间。
反正以后经常都要过来,干脆放在这里,免得每次都拿。
从向长空房里出来,翁淑丽还呆在她房间里。徐恋走上去,敲了敲她的房门,站在外面道:“阿姨,我先回去了,下次再来看你。”
翁淑丽没回答,徐恋也没等她回答,直接提着背包走了。
向长空晚上回来,就看见自己的桌子下多了一个纸袋,里面都是徐恋的工具。他笑了笑,把纸袋放回去,发现自己桌上也多了一个蜡烛。
这个蜡烛比起徐恋店里许多花哨的款式,可以称得上是朴素了,它就是一款最基础的蜡烛,外面多了一个装蜡烛的容器。容器也十分简约,他摸了摸,是用石膏做的,一个六边形容器,上面有随意晕开的黑色颜料,像是一幅泼墨山水画。
他找到一盒火柴,把蜡烛点燃,微弱的烛光散发着融融的暖意。他关掉房间里的灯,只开了桌上的小台灯,调好灯光角度后,对着蜡烛拍了张照,发给徐恋。
向长空:谢谢你的蜡烛,很好看[图片]
徐恋:这是你用手机拍的吗?
向长空:是的,怎么了吗?
徐恋:拍得还不错呀,以后拍作品找你好了[偷笑]
向长空:我不行[捂脸]
徐恋:男人不是不能说不行吗?
向长空:“……”
突然开车……
徐恋:对了,我最近又自己做了几次菜,自我感觉进步很大,下次过来做给你吃吃看
向长空心里一烫,好半天才回复了个“好”字过去。
每次去徐恋家,都不是吃饭这么简单的……
徐恋:那晚安了
向长空:晚安,早点休息
他们这边互道了晚安,魏一辰那边正是营业高峰期。
魏一辰正在房间里和阿毛打桌球,一个服务员有些慌张地跑进来,对他们道:“辰哥,毛毛哥,外面有两个客人,好像有些不对劲。”
魏一辰放下球杆,抬头看着他问:“怎么不对劲?”
“我、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喝高了,但、但看着又有些不像。”服务员回想了那两个客人的样子,觉得这件事并不简单。酒吧里喝高了闹事的客人他们不是没遇到过,但这两个人根本没喝那么多酒,忽然就嗨了。
“去看看。”魏一辰叫上阿毛,朝外走去。
服务员说的那两个人,是一男一女,模样看上去有些面生,应该不是常来这里。他们这会儿在舞池中央跳得正嗨,衣服都快脱光了,围在旁边看热闹的男男女女又是吹口哨,又是叫好。
魏一辰带着阿毛挤开人群走过去,把他们仍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想把两人从舞池带走。这两人跳得正起劲,见有人过来拉他们,就把人打开:“干什么的,别拉我!”
魏一辰跟阿毛使了眼色,带着几个兄弟强行把人拉走,两个人一路上骂骂咧咧地挣扎,引起不少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