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注意力从伤口上转移:“是千曼姐让你带我过来的?”
“嗯,她说钱亮没那么好对付。”
魏一辰当然知道,钱亮在清南巷风评不好,但到现在也没人动他,就是谁都不想趟这个浑水。
“你这个伤口有点严重,必须去医院缝合。”方秋韵简单帮他止了下血,收起医药箱站起身道,“我送去你医院。”
魏一辰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拿起酒杯,一口将里面的橙汁鸡尾酒喝了个干净:“我自己去就行。”
“不行,你手受伤了不能开车,而且你刚才还喝了酒,我会报警说你酒驾。”
“……”魏一辰盯着她看了好一阵,一字一顿地道,“我打车。”
方秋韵不为所动:“大半夜的,你身上还都是血,没有出租车敢载你。”
……
魏一辰最终还是坐上了方秋韵的车,因为手受伤,连系安全带这种事都是方秋韵为他代劳的。
魏一辰觉得这事儿非常屈辱,绝对不能让兄弟们知道。
他坐在副驾驶,这才借着车里的灯光仔细打量她几眼:“你这女人,脸长得还挺清秀,名字也取得跟个大家闺秀似的,怎么性格跟脸和名字一点不搭呢?”
方秋韵开着车,目不斜视地盯着前面的路:“可能是为了给生活一点惊喜吧。”
魏一辰:“……”
路上阿毛给他打了个电话,问他在哪儿,他说他没找到钱亮,就先回家了,让他们看着点店。阿毛不疑有他,一一答应了下来。
晚上医院人不多,魏一辰处理好伤口出来时,方秋韵还在站在车前等他。十一月的A市绝对称不上暖和,况且现在还是半夜,气温比白天更低,她就穿了一条裙子,外面裹着一件长款外套,脚下还是一双搭配裙子的单鞋。
她的手揣在外套口袋里,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魏一辰忍不住想,你他妈就是原地蹦两下,也比傻站在那里暖和啊。
看见他从医院里出来,方秋韵上前两步,问他:“医生怎么说?”
魏一辰道:“残不了,过两天来拆线换药就行。”
方秋韵点了点头,把车打开,问他:“你去哪儿,我送你。”
魏一辰这会儿倒是大大方方地坐上车,对她道:“回家。”
因为他手受伤这事,魏震庭又骂了他一次,魏妈妈也担心得不行。魏一辰这几天也老老实实呆在家里,权当养伤。
又两日,向长空休息时刷朋友圈,刷到程鹏发的一张打石膏的腿,还配了一个惨兮兮的表情。向长空放下手里的盒饭,点开私聊问他:“你怎么了?”
自程鹏说要请他来自己店里吃串串那次之后,他就加上了向长空的微信,只不过两人的交流还停留在朋友圈点赞上。再加上向长空极少发朋友圈,程鹏连给他点赞的机会都很少。
这会儿他第一次发了消息给自己,程鹏回复得很快:“嗨,别提了,倒霉到家了,送餐路上出了车祸。”
向长空眉头微蹙,问他:“伤得怎么样?”
程鹏:骨折,还要躺一段时间去了
向长空:你在哪家医院?
程鹏:中心医院
向长空收起手机,三两口把午饭解决完,骑着电瓶车去了中心医院。在住院部找到陈恶评,他果然如他朋友圈发的那样,惨兮兮地躺在病床上:“小向,你来啦!”
看见向长空,程鹏似乎很高兴,他扭过头跟坐在一边削平果的女人介绍:“这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过的兄弟。”
女人就是程鹏的老婆,她看着向长空,点点头道:“哦……就是那个要上天的兄弟?”
程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