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又不是每次吃鱼都被刺卡住。
两人走了一会儿，就看见了那家诊所，医生帮她用灯照了一下，刺不深，都能看见。显然向暖并不是第一个来这儿取鱼刺的人，医生很娴熟地用镊子帮她把刺夹了出来，前后不过几秒。
刺被夹出来后，向暖觉得喉咙一下子就舒服了。
沈麟问医生：“她食道受伤了吗？”
医生道：“这个刺卡得浅，应该没有。”他问向暖：“喉咙还痛吗？或者有什么不舒服？”
向暖摇头：“没事了。”
“那就好，小姑娘下次吃鱼，注意着点。”
“嗯……”
付了钱，她和沈麟一起往回走，沈麟还有些不放心，又问了她一次：“喉咙真的没事了吗？”
“没有。”向暖又感受了下，确实没事了，“你说这个医生把诊所开在鱼火锅附近，是不是就是为了等被刺卡住的人过去取刺？”
沈麟愣了一下，然后低声笑了起来。
这下向暖也有些愣，她好像，第一次看见沈麟笑？“你就应该多笑笑，平时板着个脸，别人都不敢找你说话。”
沈麟问：“我平时有板着脸吗？”
“可能没有故意板脸吧，学霸自带的气场。”
“……”沈麟想了想，道，“既然你这么希望，那我以后就多笑笑。”
向暖仿佛看怪物一样看着他：“沈麟，你老实说，你是不是交女朋友了？你怎么变得这么能说了？”
“没有。”沈麟看着她，“你呢？交男朋友了吗？”
“呵。”向暖冷哼了一声，“我要是有男朋友，我还跟你们一起吃饭啊？”
沈麟笑了笑，道：“那既然这样，不如我们两个试试？”
“试？试什么？”向暖故意装作没听懂。
沈麟倒是毫不介意地又重复了一次：“当然是谈恋爱。”
向暖看着他：“你们医学生还有时间谈恋爱？”
“合理安排时间的话，没什么不可以。”
向暖：“……”
很学霸的回答了。
沈麟还在等着她的答复，向暖勾了下嘴角，道：“那试试就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