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还是忍不住想要省钱,闻言更高兴了,同时小心翼翼得开始练字,让自己不要把字写得又粗又大。
赵金哥做事的时候很认真,蒋震和胡大夫聊了一些伤口消毒的事情之后,目光就不由自主地放到了赵金哥身上。
赵金哥伏案练字的模样,看着其实是有些不太和谐的,毕竟他整个人,都跟舞文弄墨的东西不太搭。
但他非常认真,就那么用笔尖,小心地写出一个个字来。
蒋震看了一眼,还在其中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蒋震忍不住就心里一动,他看向胡大夫,突然小声问道:“怀孕了,房事上,有没有妨碍?”他听战友抱怨过,老婆怀孕了要一年没得开荤,自打知道赵金哥怀孕就不敢有不好的念头了,但却总想着,现在一不留神还问出来了。
正在研究着利国利民的医术的胡大夫手一抖,在纸上糊了一团墨。
这蒋震真好意思问!
“我就是问问,不行也没关系。”蒋震也有些尴尬了。其实让赵金哥用手也没什么,他怎么看到赵金哥在那里写字,就忍不住禽兽了?
“他身体好,你再轻一点,倒也没什么妨碍,只是前三个月,后三个月,最好还是别做什么。”胡大夫道,这事也看人,有些人的怀得不稳当,咳几声都能把孩子给咳没了,就赵金哥这种……乡下有些人孩子太多不想要,还不是死命折腾都不能把孩子弄下来?最后只能生了再掐死……
胡大夫想到自己以前在乡间行医时的所见所闻,忍不住叹了口气。
蒋震记住了后三个月不能做这事,至于前三个月……一眨眼都快过去了……
他之前不知道赵金哥已经怀孕,可是一次都没少……
蒋震下意识得看向赵金哥。
赵金哥刚写完了几个字,停了笔就发现气氛不太对:“怎么了?”他好像听到了“三个月”什么的……
“没事。”蒋震特别正经地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