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也想揍上一顿。

    钟桁就站在杭清的身后,他淡淡出声道:“此人今日敢打皇子,改日说不准便会对太后下手……”

    钟槿炎面色一凌:“不错!母父日后见了此人……”

    钟桁接口道:“便由我挡在跟前。”

    钟槿炎点头:“不错,只是便要辛苦兄长了。”

    钟桁微微笑起来,眼睛都跟着微微眯了起来:“不辛苦,怎会辛苦呢?”

    杭清:……

    钟槿炎浑然不觉有何不妥之处,他似乎与钟桁之间的关系亲近了不少,还与钟桁低声说起了别的事,钟桁始终笑着在一旁应答。看上去似乎比之前生疏的模样要好多了。

    但杭清总觉得瞧着不对劲,这二人之间半点没有看对眼的意思,现在看上去就真像是正儿八经的兄弟一样。

    希望只是他多想了。

    杭清转过了身。

    钟槿炎却突地出声了:“母父。”“近来母父是否觉得宫中无趣?”

    杭清想了想。还行。

    锦衣玉食,富贵荣华,进出有人伺候。如此奢靡的生活,怎会无趣呢?

    但还没等他开口说话,钟槿炎就先开口道:“过几日,母父可要随我出宫去?”

    “出宫?”杭清一怔。

    钟槿炎微微垂下目光:“我不能总在宫中做个闭塞视听的皇帝。”

    杭清回忆了一下原剧情,若他没记错的话,这次出宫,钟槿炎似乎遇了刺,而后钟桁救了他,两人的关系也因此而得到了改善。事后,钟槿炎发现刺杀他的人乃是由一个藩王派出的。这个发现令钟槿炎怒火中烧,更坚定了要削藩的心思。

    那个藩王叫什么只是一笔带过,不过杭清记得这人的封号是黎王。

    “好。”杭清应了声。

    原剧情里关天是同去了的。不知道这次剧情是否会变化。杭清倒是有些期待这次出宫,在宫中,身边随时都跟着人,他和关天之间的好感度很难有所变化。杭清指望这次能有点儿惊喜的突破。

    ·

    过了几日,便到了钟槿炎所说的出宫的日子。

    杭清自然没再作太后的打扮,他换上了较为普通的衣衫,坐在马车中并不露面。

    马车摇摇晃晃跟在后面,叫其他随行的官员面面相觑。

    关天这次果然在列,杭清只要将马车帘掀起一条缝,就能瞥见高头大马之上关天挺拔的身姿。杭清想了想,上次关天为何与钟槿炎争执,怕是与此次出巡有关。所以哪怕钟槿炎再厌恶关天,也不会将他从出巡队伍中剔除出去。

    待马车行了一段路,关天突然转过了头来。

    有谁在看他?

    关天皱了皱眉。

    待将头转回去之后,关天便又低声与随从说起了话。

    再看那随从此时是什么姿态呢?战战兢兢,摇摇晃晃,满头大汗,像是随时要从马上跌落一般。

    “……卓太后待我也是不同的啊,他竟那般深信我。光这一点,便实在叫人心中化成了一片。”关天略略沉醉地道。

    随从看着他面上不忍直视的表情,顿时有股跳马的冲动。

    主子啊!

    您知道您左边走着的是个文官吗?要是让他听见了半句去,那还不得在朝堂上将您骂个狗血淋头?

    不,不对。骁王似乎从前也常被参,御史在朝堂中气得跳脚,对他破口大骂也是常事。这么一想,那随从觉得更绝望了。

    王爷显然是不畏惧这等小事的。

    还有谁能挡得住他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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