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就想要开车窗丢出去。

    谢景焕握住了他的手腕,“涂吧,等到该好的时候,就好了,现在还要接着用。”

    杜封捏着手里的药膏,却好似是烫手山芋致命毒药!手背青筋迸起,往谢景焕背上涂抹的每一下,手指都在颤。

    涂了药,谢景焕换上了一件新T恤。

    杜封接了个电话,收了线,侧头对谢景焕说:“大少,太太知道了。”

    谢景焕趴在后车座上半阖着眼睑,“嗯,到了叫我。”

    回到谢家,已近凌晨。

    一切都静悄悄的,如果不是客厅留着的那一盏灯,甚至都无法察觉沙发上坐了一个人影。

    “母亲。”

    谢景焕身姿笔挺的走过来,叫了一声。

    姜敏兰睁开眼睛,握在手指间的佛珠又绕了两圈,“去哪儿了?”

    “在外面随便逛了逛。”

    “小杜,你说。”姜敏兰的目光投想身后跟着局促不已的杜封。

    杜封嘴巴张了几次又阖上,才说:“大少去见骆大小姐了。”

    “好,我知道了,这里没你的事了。”姜敏兰挥了挥手,叫杜封走了。

    房门咔哒一声上了锁,客厅里只留下了这两个人。

    一站一坐。

    谢景焕的身影被灯光拉的很长,落在墙壁上,弯折了一道。

    “阿焕,你还是要执意么?”

    “是的,母亲,”谢景焕目光清冽,“我还是同样的话,我不会放弃。”

    姜敏兰叹了一声,站起身来,“你今晚就在这儿站着吧,什么时候想好了,想通了,什么时候回房间里去。”

    “是,母亲。”

    谢景焕微微颔首,目送姜敏兰上楼。

    夜晚,格外静。

    静的只能听到餐厅内老式落地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

    他已经做好了在这里站一夜的打算。

    夜色渐渐地亮起,缓缓地从室外的青翠草地明艳花朵爬到室内,落在了客厅里的一个身影上,染亮了他黑色的裤脚。

    天刚蒙蒙亮,保姆起来准备去买菜。

    一出来就看见了倒在地上的一个人影,失声惊叫了起来。

    “大少爷!大少爷!快叫医生!”

    …………

    骆念有点择床。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索性起身,到谢景焕的书房里面去挑书。

    推开书房的门,鼻尖萦绕着书墨的香气,入目就是两边靠着墙壁的高大书架,正中间是一张宽敞的读书桌,放着一个白色的青瓷色花瓶,里面插着一支浅紫色的勿忘我。

    骆念啧啧唇,谢景焕品味还是不错的。

    她随手抽出一本外国名著来,靠在床头,翻开才发现是英文原版的。

    她在国外呆了三年,英文口语淬炼的还可以,但是看这种原版英文著作还是有些吃力的,配合着下面的注解,看了小半个小时,脑袋一歪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天光大亮了。

    骆念捏了捏眉心,抬起手臂,啪嗒一声,手边的书掉在了地板上。

    她起身洗漱过后,拿着书去书房还书。

    灰蓝色的窗帘拉的很严实,外面一点自然光都透不进来。

    骆念走过去拉开了窗帘,外面自然光照射进来,光线一下就扑撒在地面上。

    她转身准备离开,却在靠近飘窗的一张办公桌上,看见了一个宝蓝色天鹅绒的首饰盒。

    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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