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一放,“吃吧,里面下了毒。”
谢景焕单手打开,插入吸管先喝了一口豆浆,含笑看着骆念,“唯有美食和美色不可辜负。”
“……”
骆念蹙着眉观察着谢景焕。
裸露在外的皮肤没有一丁点破损,是在哪儿受了伤?
空气中是淡淡的酒精味和混合的药味儿,她撑着腮看吃饭的谢景焕,慢条斯理的模样优雅矜贵,举手投足都是一幅画,哪怕是他现在穿着病号服。
有人就是上天眷顾,给了他一身好皮囊,还偏偏给他一个让人歆羡的好出身。
“你看我这尾戒怎么样?”
骆念从包里拿出来一个蓝色丝绒戒盒,里面取出来一枚尾戒,在自己的手指上比划了两下,套在中指上还有点松。
谢景焕抬眸看过来,吃完了口中的水煎包,才说:“嗯,挺好看的,尺寸不大合适吧。”
“呵呵,你就没觉得这戒指有点眼熟?”
谢景焕抽出纸巾来擦了擦嘴,“你这么一说,倒真的是有点眼熟。”
骆念直接把戒指就给甩了过去,“这是你的戒指,你能不眼熟么?”
谢景焕捏起戒指看了两眼,“哦,是丽娇送的,一对尾戒,她戴女戒。”
“……”
骆念回忆起来,好像的确是看到骆丽娇手上戴着有类似的戒指。
她觉得自己的火气已经在短短的几秒钟,飙到最高值了。
戴着前女友送的戒指跟自己上床?
“我告诉你,谢景焕,我们完了,分手。”
她说完,拿起包转身就要走。
“你是生气我戴着丽娇送的戒指,”谢景焕轻缓徐徐道,“还是生气你那天晚上我强-上你的时候是戴着戒指,事后却摘掉了,叫你以为那晚……另有其人?”
骆念停下了脚步。
“你想说什么?”
“我和丽娇在那晚之前还是男女朋友,我戴着她送的戒指,也并没有不妥的地方,至于说第二天摘掉了,她已经是我前女友了,还戴着她送的戒指叫你看见,不纯粹叫你心里膈应么?”
“我……”
“再有,戒指并不是第二天才摘掉的,我在进去之前就摘掉了。”谢景焕一本正经的说。
“进去?”骆念没听明白,“进去哪儿?”
“进去……”谢景焕的目光从上扫到下,扬了扬眉梢,“以骆小姐的常识,非要叫我把那几个字明说出来?”
骆念已经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了,现在已经是羞的满脸通红。
她刚想要骂人,病房门忽然从外面被推开了。
一个长着娃娃脸的女护士端着医用托盘进来,“谢少,该换药了。”
谢景焕嗯了一声,站起身来。
杜封举着吊瓶挂在床头,又扶着谢景焕在床上趴好。
谢景焕侧头看了一眼骆念,“你要不要回避一下?”
骆念打消了要走的意思,就这么靠在墙上,死死地盯着谢景焕,“不。”
还要她回避?
他到底能伤成什么样子?还不能看了?
骆念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护士掀开了谢景焕后背的病号服,忽然,倒抽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