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有十几秒钟的时间,才开了口,“你、你……是二少交代给我,要在来打扫的时候点上一盏香薰灯的。”

    谢景泽一听,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买来的洗漱用品还有日化用品的袋子放在桌上,里面还有几个香薰灯。

    “对啊,是我,”他坦然道,“哥,你不是半个月前说了,你总是头疼的睡不好觉,所以我就专门买了助眠的香薰灯,也是我告诉张阿姨的,叫她帮你点上。”

    谢景焕一双眸子卷过一道晦暗难掩的暗光。

    谢景泽一双眼睛没有杂质,说着这样的话,也不像是在说谎。

    谢景焕低了头,手指摩挲过设计小巧的香薰灯,“张阿姨,这里没你的事儿了。”

    钟点工一听,忙不迭的开门走了。

    谢景泽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还特别向前探了探头,“哥,你不喜欢这种香薰灯?”

    “……过敏。”

    谢景焕随手把香薰灯丢在茶几上,很随意的吐出了两个字。

    谢景泽瞪大了眼睛,“怎么会?”

    他用见鬼的表情盯着袋子里还剩下的三盏香薰灯,急忙一股脑儿的全都给拿了下来,捧着就丢进了垃圾桶里面。

    “以后我不给你买这种东西了,”谢景泽问,“你过敏是出疹子了么?哥,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谢景焕没有理会谢景泽,直接说:“你可以走了,走之前记得把门给锁上。”

    向前走了一步的谢景泽,猛地就顿下了脚步。

    “哥,我还没吃饭。”

    谢景焕停下脚步,语气冰冷的反问,“跟我有什么关系?”

    谢景泽的脸上浮现渐变的难堪。

    谢景焕恍若没有看见,已经走向了楼梯。

    他进了自己的房间,径直走到窗前,拉开了遮挡在床前的窗帘。

    窗外,灯光照着树影,影子在地面上摇曳着,有一个中年妇女急匆匆的从公寓走了出去,能看见,手里拿着手机。

    再过了几分钟,谢景泽也走了出去。

    整个人都有些失魂落魄的,走进阴影的时候,还差点撞上了路边的灯柱。

    谢景焕眉心一皱,拿起手机就找到了谢景泽的手机号,手指停留在手机上方,许久都没有落下来,索性还是丢在了一旁。

    谢景泽怎么样,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本来就是两路人,谢景泽本应该离他远远的。

    …………

    谢樱从客房出来,发现二哥不见了。

    “大哥,二哥呢?”

    “走了。”

    谢景焕从厨房走出来,“做了两碗面,过去端。”

    谢樱哦了一声,嘴里嘀咕着,“二哥也还没吃饭,对了,大哥,袋子里有你最喜欢吃的香酥花生,二哥还特别绕了一个环城去给你买的呢。”

    谢景焕拿着筷子挑面条的手顿了一下。

    他目光落在向上不断冒着热气的汤面上,眼光逐渐落下来,嘴角勾起了一抹浅淡的无畏的笑。

    香酥花生……

    记得,谢景焕八岁被接回谢家的时候,对于这边的水土不符,整天都是上吐下泻的,饭也吃不下去几口,却唯独能吃下香酥花生。

    那时候,谢景泽才不到两岁,却喜欢粘着谢景焕。

    有一次,他喂给谢景泽一粒花生,还差点叫谢景泽卡在嗓子里,被父亲知道了,狠狠地打了他一顿。

    谢樱对谢景焕的手艺赞不绝口。

    “真不知道二哥怎么走这么早,这么美味的面条都没有吃了,让我拍一张朋友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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