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关系的,里面就是几张卡和现金,卡我已经挂失了。”

    谢景焕十分绅士的先送了米乔来到房间,“我叫了楼下服务部送点夜宵上来,你今晚也累了,早早的休息。”

    “好。”

    米乔看着谢景焕这样彬彬有礼的优雅,眼神里流露出迷恋。

    她是知道的,谢景焕是圈子里最有绅士风度的男士了,纵然是知道他对所有的女人都这样温柔优雅,她还是止不住的心动,想要为了他而飞蛾扑火。

    谢景焕回到自己的房间,没有开灯,径直走到酒柜,单手开了一瓶红酒,也没有拿高脚酒杯,直接仰头喝了两口。

    过了几分钟,手机响了起来。

    谢景焕侧首接通了电话,“母亲。”

    “听说米乔的钱包在虹桥机场丢了?”

    “是的,她已经打电话给我,我刚刚安排她住下,在我隔壁的套房。”谢景焕手指摩挲着酒瓶,目光冷而沉的看着酒瓶之中波澜的微光。

    “你不是要在上海住一段时间么?刚好和米乔一块儿出去逛逛玩儿玩儿。”

    谢景焕唇角勾出一丝讽笑的弧度,“是,我肯定不会辜负母亲的特别安排的。”

    听筒里静了几秒钟,再开口,姜敏兰的声线冷了几分。

    “谢景焕,我都是在为你好,你这种阴阳怪气的口气是跟谁学的?”

    谢景焕闭了闭眼睛,遮掩了眸中瞬息闪过的一道红光,“抱歉,母亲,我喝了点酒,脑子有点热。”

    “我知道你自从八岁回来,就一直都记恨着我和你爸爸,更甚至于我,怨我们小时候把你给抛弃,让你在孤儿院呆了八年。你心里面觉得我偏心阿泽和小樱,是么?可是你是大哥,弟弟妹妹整天为你是尊,崇拜你跟崇拜偶像一样,真是你自己的人格魅力还是你对这种崇拜放任自流,你难道不是很享受这种被追捧崇拜的感觉?发生这种事情你没有一点责任么?”

    谢景焕握着酒瓶的手紧了紧。

    “不过,这些年来,你的性子也才算磨的平和了一些,你才算是恢复到正常的世家公子的模样,我不希望一个骆念就影响了我们家庭的和睦,”姜敏兰语调越发的冷淡,即便是刚才的质问,都显得太过于冷静,“你明白了么?”

    “我明白,母亲。”

    “好,早点休息吧,陪着米乔在上海多玩几天。”

    “是。”

    滴滴滴。

    耳边是绵延不绝的忙音。

    房间内没开灯,只有落地窗外,安装在外墙上的彩灯,灯光丝丝缕缕的透进来,在男人英俊的面庞上投射下一片剪影,一半隐没在黑暗之中。

    谢景焕手指轻轻地摩挲着酒瓶瓶口,忽然用力,将酒瓶猛地掷向了墙边的一个橱窗架。

    嘭的一声,玻璃被砸烂,掉在地上发出震耳的破碎声。

    细小的碎片被窗外的光反射,照出各色异样的光。

    小时候把他抛弃?在孤儿院呆了八年?

    他们是真的当他是年龄小就什么都记不清楚么,只把他当是一个傀儡任由摆布?

    有时候,谎话说一千遍,自己都会当真吧。

    谢景焕低低的冷笑了一声,随手把手机丢在沙发上,扯着松开的领口朝着卫浴间走去。

    …………

    杜封是在第二天上午回来的。

    直接用了一个十六寸的拉杆箱来装姜敏兰叫他买的东西。

    “大少,我回来了。”

    “嗯,去酒店放了东西,帮我制定一份在上海三日游的计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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