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是学金融学经济,将来成为谢氏公司的继承人。”
谢景泽一直以来,也是这样认为的。
可是后来,他才知道,并不完全是这样。
姜敏兰叫谢景泽和谢樱兄妹两个先上车,在门口错后了两步,转过身来跟身后跟着的谢景焕对视。
“你现在已经不顾弟弟妹妹,公开跟我叫板了么?”
“母亲您这是说哪里的话。”谢景焕微微颔首。
“你自己心里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姜敏兰语气很冷,“你知道我反对你跟骆念在一起,结果现在当着他们的面提骆念,是想要叫你弟弟妹妹公开表态站在你那边么?”
谢景焕低垂着眼睑。
“别以为你爸爸现在保持中立你就算是拿到了免死金牌,你该知道,你爸爸保持中立,也只是觉得,你和骆念没有那么矢志不渝的走到最后的决心,也没有那样合适的非彼此不可。”
谢景焕忽然抬起了头,笑了笑,“所以,母亲叫人在阿泽送给我的香薰灯里放了催-情的药物,并不是想要我和骆念意乱情迷的是么?”
姜敏兰一下愣住了。
这个话题跨度太大,她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香薰灯?又和阿泽有什么关系?”
谢景焕唇角始终勾着一抹浅淡的微笑,“阿泽知道我绿水江汀的密码,经常会买一些东西过去,恰巧我请了一个钟点工,在发现香薰灯中有催情的药物之后,钟点工告诉我,是阿泽买的。”
姜敏兰紧紧地皱着眉,“你在说什么,你请的钟点工,跟我有什么关系?”
“就是我猜的吧,不过钟点工失踪了,失踪前打的最后一通电话,电话号码是您,”谢景焕彬彬有礼的在后面加上了一句,“母亲。”
姜敏兰冷笑了一声,“谢景焕,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谢景焕抬起头来,十分认真的回答道:“没有。”
姜敏兰难以理喻,转身就走。
结果,转身却看见了就在后面几步远的距离,站着的谢景泽。
她的眼神里有一抹慌乱一闪而过,“阿泽,你怎么在这儿,不是叫你先跟妹妹上车么?”
谢景泽盯着姜敏兰看了几秒钟,又转向了谢景焕。
原来是这样。
他记得清楚。
那晚。
还有哥哥的问题,他也记得清楚。
那个钟点工,他也记得。
他被赶了出来,在外面的街道游荡着。
谢景焕紧紧地抿着唇,唇都已经抿成了一道直线,唇角发白。
“妈,为什么要叫钟点工在哥哥面前,把那个香薰灯栽赃给我?”
“阿泽,你别听景焕说,他误会了。”姜敏兰向前追了两步,谢景泽向后退了一步。
“我知道。”
谢景泽苦笑着说了这三个字,转身就跑了。
姜敏兰肩膀都在发抖。
她忽然转过身来,扬手就给了谢景焕一个耳光。
“谢景焕,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现在满意了?!”
谢景焕微微偏头,唇角的笑弧继续拉着,“母亲,我满不满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否满意,如果你没有插手的话,也就不会有这一出。”
谢景焕不再看姜敏兰,转身朝着自己的车子走了过去。
和骆念约好了中午回去吃饭。
谢景焕开车在马路上疾驰着,他的手指紧紧地握着方向盘,指骨分明,手指指关节泛白。
他绕着四环开了一圈,路过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