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资格。

    车窗外的路灯一盏接一盏的往后闪去,苏昙眸子闭了一半,声音也微不可闻。

    昏暗的灯光里,陆忍冬还是听清楚了她说的话,苏昙说:“每次提到那些东西,我都会想起奶奶的模样。”

    陆忍冬微微张唇,接了话:“奶奶?”

    苏昙用手指摩挲了一下车窗玻璃,她说:“对啊,奶奶。”

    话已至此,苏昙已不愿继续往下说。

    于是陆忍冬也不再多问,他大概已经从苏昙的表情里猜出到底发生了什么。

    接下来一路无言,陆忍冬看着苏昙从车里出来,身影消失在寝室楼里。他点了根烟,又拨通了一个电话。

    “对,是我。”陆忍冬说,“你再帮我查仔细一点,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陆忍冬却是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容有些自嘲,他道:“你现在提醒我,有些晚了。”

    他熄了烟,说了最后一句:“大概是以前造的孽,现在得一点点的还回来了吧。”

    电话挂断,陆忍冬叹出一口气,慢慢将车驶出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