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半都有些问题。

    杜乘兴察觉到了陆长亭的走神,杜乘兴微微皱眉,问道:“陆兄心头可是还惦记着其它事?”

    “东留兄可还记得王府之事?”

    “自然记得。”

    “那日我们见过之后确认没有异处,但这两日又有人说宅子里见了鬼,而且瞧上去不似作伪。”陆长亭道。

    杜乘兴却是一口就否决了:“不可能!”他的口吻异常的肯定。“你们都看得一清二楚,这是绝不可能的!”

    陆长亭倒是不好再说什么了,他点了点头,出声将话头重新牵回到了杜乘兴之前说的话上面去。

    待杜乘兴讲完后,也迟迟没有提和陆长亭切磋的事。仿佛他真的只是在和陆长亭交流一样。陆长亭一时间倒是有些弄不明白杜乘兴的想法了。

    奈何杜乘兴那张脸看上去尤为的正直,为人做派也全然和王昭不同。陆长亭埋下心头的疑惑,向杜乘兴告辞了。

    回程路上陆长亭都还在思索邓妃的问题。

    虽然杜乘兴一口否决了,但他还是决定亲自去院子里瞧一瞧,唯有亲眼去看,才能确认真的没事。不然一直悬在心头,难受的是他自己。反正都是在王府里,去看一眼又不会少块肉。

    想到这里,陆长亭顿时觉得心头舒服多了。

    回去之后,陆长亭便向朱樉传达了这个意思。朱樉的态度和杜乘兴差不多。对此陆长亭并不感觉到意外,毕竟如今朱樉提起邓妃便觉得厌烦,自然他也觉得陆长亭的疑心是没必要的。

    “罢了,我知道你的性子,我拗不过你,你若要去,我陪你去便是了。”朱樉无奈地做出了让步。

    陆长亭顿时就满意了。

    平心而论,朱樉还是个好兄长,而且是个和朱棣完全不同的好兄长。陆长亭那颗被朱棣冲击过的心,终于得到了平复。

    两人很快便带了人又朝着朱尚炳的院子去了。

    朱尚炳已经住回到院子去了,因着院子很大的缘故,所以平日邓妃闹起来的时候,朱尚炳那头根本听不见什么声音。而哪怕是邓妃被关了起来,朱尚炳也很少问及自己的母亲去了哪里,可见平日邓妃对他的关心算不得多。

    陆长亭和朱樉到院子中的时候,朱尚炳被伺候的人带出去玩耍了,整个院子里安静极了。

    只是等陆长亭和朱樉走到关着邓妃的屋门外时,陆长亭陡然听见了一声尖叫,只是声音有些沙哑,听得人心底难受极了。

    “开门。”陆长亭当即对一旁的侍卫道。

    侍卫却不敢动。

    “开门。”这次朱樉开口了,那侍卫才敢小心翼翼地开了门。

    门一开,阳光方才照射了进去,里头总算看上去亮堂了许多。

    陆长亭粗略地扫视了一眼,就见地面上满是茶杯花瓶的碎片,桌凳也都是倒在地面上的,屋子里看上去乱极了……陆长亭小心地踏足进去,正要拐过屏风,便又听见了那声惨叫。

    陆长亭的目光闪了闪,加快了脚步。

    却见一个穿着中衣的女子,就这样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惨叫声正是从她口中发出。

    她是邓妃没错。只是相比之前着实差距太大了,若是和之前初见的时候相比,那么就更是天差地别了。

    邓妃瘦了许多,娇俏的脸蛋瘦得像是病了许久一样,双眼无神,眼下青黑,头发散乱,嘴唇干裂出血……

    越是看见她这般模样,陆长亭便越是觉得不对劲。身为女子,何等爱美?邓妃不可能不知道自身的变化,那么她还有可能继续坚持有鬼,而甘愿触怒秦王吗?

    陆长亭觉得若是以邓妃的性子,这是说不通的。

    “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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