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吗?毕竟他和锦衣卫的人撞上过,并不是什么隐秘的事,很轻易便能调查出来。

    其实若能留着这个暗地里的交情,也是好事。

    陆长亭相当配合地道:“是我没有原谅他,毕竟当时我年纪小,将我吓得不轻,还害我伤得不轻……焉能那样轻松地原谅了他?”说罢,陆长亭还轻哼了一声。

    毛骧笑道:“不过都是那时年少气盛罢了,如今既然坐在一处了,那便将过节抛开罢……”

    陆长亭眨了眨眼,没接这话,只是温声将话题拐向了另外的方向。

    毛骧二人前来果真是有备前来的,他们很快便给出了怀疑对象的资料……其中详细记载了这些人的生平。

    “只是有些地方还未详细查证。”毛骧笑着道。虽然嘴上如此说,但脸上笑容却是极为成竹在胸的。显然,他很信任自己的能力,并且为此而骄傲。

    陆长亭也的确很佩服,在这样的一个时代,能将一个人的生平查证清楚,着实不太容易啊……何况现在摆在眼前的乃是数十个人的生平啊!

    不过随即陆长亭也感觉到了头疼,因为最后这些资料都是要在他眼皮子底下过一遍的。他不希望有漏网之鱼,但同样的,他也不希望冤枉好人。锦衣卫最为人诟病的就是诏狱的残酷,没有罪的人也能让你变成有罪,枉杀的人更不计其数!

    陆长亭不愿意走上这样的一条路,所以他得保持更高的警醒。

    收起这些资料,陆长亭让三子进来给他们安排了住处。

    张行瑜二人将以护卫身份跟在他左右。

    陆长亭觉得也挺好的,锦衣卫的战斗力非比寻常,能跟在他身边,那可着实安全极了,都不用担心白莲教打击报复了。

    安排下他们的住处后,陆长亭便自己回了屋子,慢慢看那些东西。

    如此,也还花了好几日的功夫,方才看完。

    因为有了这么个东西在胸中,渐渐的,陆长亭看向朝中大臣们时的目光和心理都有了细微的变化。知道别人太多的秘密可真不是什么好事。总让陆长亭打心里觉得奇怪。哪怕被扒开的人并不是他,他也有种怪异的赤.裸感。

    散了值,陆长亭缓缓走出皇城,便见着了正在等他的吴观玄。

    吴观玄瞥了瞥他身边跟着的护卫,有些惊奇:“沅茝这是从何处请来的人?瞧着着实不一般。”

    陆长亭淡淡一笑:“他们难请得很。”

    吴观玄总觉得有些眼熟,但想了半天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便只好放到脑后去。不过护卫矣,本也不值得挂在心上。

    吴观玄又一次请陆长亭一同饮酒用饭,这次陆长亭倒是没拒绝,毕竟他已然对吴观玄充满了好奇。

    两人一同往前走去,渐渐上了街道。

    街道之上熙熙攘攘热热闹闹,还不时有马车过去,个个都是非富即贵的。毕竟在这样的地方,遍地都是贵人。陆长亭和吴观玄两人置身其中本是不显眼的,奈何陆长亭容貌出色,加之他在应天府本就是个名人,自然一路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百姓们都恨不得多瞧上他两眼,仿佛也能沾点文曲星的贵气似的。

    一辆马车行过,正巧挡住了陆长亭两人的去路。

    陆长亭皱了皱眉,正待要绕路,马车外头的车夫已经斥道:“没长眼么?”当然了,陆长亭虽然出名,但也不乏这类从未听说过他的人。

    陆长亭懒得与人计较,毕竟瞧这马车,应当是女眷的马车。他转头便欲走。

    车夫斥道:“好生没规矩的小子!”

    吴观玄冷笑一声:“我瞧你们才是没规矩,天子脚下,横冲直撞,挡了别人的去路,倒是敢说别人没规矩……”

    “你!”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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