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

    若是那当铺掌柜再厉害些,还能掩盖这些风水变动的迹象,只可惜他夺走别人的财气之后,便觉失去了利用的意义,后头便仓促更改回去,之后也就此撒手不理会了。

    陆长亭觉得自打自己来了明朝,还真是长了不少的见识,毕竟他在明朝,正儿八经的正面风水师没见着,倒是这些出阴招的邪派风水师让他给遇上了!这可真不知晓,是不是他的运道太好了!

    见陆长亭走在街上久久不语,小厮忍不住问道:“小公子,如何?可瞧出什么来了?”

    “这些铺子的风水的确都被动过手脚,极有可能就是被那当铺掌柜夺去了财气。”陆长亭摇了摇头:“这般人物,着实不能放纵了去,须得严惩才是!”不然又怎么能对得起,曾经被他夺了财气,从而亏了生意,甚至是穷困潦倒的人呢?那些人何其无辜!

    既然这次欺到了陆长亭的跟前,陆长亭就得好好惩治他一番。

    当然,这些念头都只是从陆长亭脑子里过了一遍,为了不引起那当铺老板注意,他并未带着小厮在这条街上久留,两人装作东挑西拣地买了些东西,便当先回到了王府。

    陆长亭摆了茶水和点心,坐在厅堂里等着朱棣回来。

    等朱棣刚一踏进厅堂,便难得见着了陆长亭这般乖巧的模样。当然,那只是在朱棣眼中看来尤为乖巧而已。

    “怎么这样快便回来了?”朱棣不由微微惊奇。

    陆长亭很是认真地盯着朱棣问:“四哥,若是有人以风水手段害了他人,这人能定罪吗?”

    朱棣看了看陆长亭手边的茶壶,陆长亭顿时会意,立即起身,拎着茶壶开始给朱棣倒水,待到倒好后,还要双手奉到朱棣的跟前。朱棣这时候才道:“那要瞧重点依据什么来定罪了。”

    陆长亭双眼一亮,身子不自觉地朝着朱棣的方向偏了过去:“求四哥详解!”

    朱棣再度开了口,道:“若是依据风水来定罪,那自然不成,风水并不能作为判案的证据,何况如今的知县也甚为不喜风水鬼神等事,自然纵你说得天花乱坠,也并不会喜欢。但若是从害人之上来说,只要他害了人,定罪便是必然的。”这后半句话,朱棣说得极为有底气。

    陆长亭暗自咋舌,也就只有朱棣才敢说这样的话了。

    “若是能拿到三两切实的证据,可以证明他的害人之心,那么定罪便更容易些了。”

    “证据啊……”陆长亭摸了摸下巴。

    这做风水的,能留下什么证据?就算留下了证据,那也是与风水有关的,放在知县跟前,都起不了作用。

    陆长亭只得放弃。

    在这上头一味较劲,还不如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便用风水治一治这个掌柜!

    朱棣原本还等着陆长亭继续询问自己呢,谁知道等他慢悠悠地将茶喝完,再低头去看的时候,陆长亭已然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之中。

    朱棣无奈,只得转头吩咐下人做点新鲜的食物呈上来,陆长亭这般用脑,待会儿该是又要饿了。

    陆长亭并未发觉朱棣这样的细节动作,他只是习以为常地伸手抓了点心往嘴里塞。

    现在他还有个最大的难点。

    那赤蛇可破,但被掌柜宝贝似的藏起来的风水阵,他连见都没见到,那又该如何破呢?

    陆长亭不死心,心想着明日还要去试一试才行!唯有见到那风水阵的模样,他方才能对症下药,当然全靠推测也行,只是陆长亭不想失了准头。

    陆长亭突然蹦达了起来,抛下一句:“四哥我去画个图!”说完便快步离去了。

    朱棣转过头都只能瞥见陆长亭飞扬起来的衣角,而后眼里就剩下一片残影了。

    朱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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