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妻妾的……你说的是,男儿这般纵情声色,是不好,不好……”

    陆长亭:“……”二哥你的骨气呢?

    见总算避过了朱樉这出乌龙,朱棣也终于有机会仔细打量陆长亭了:“现在头还晕吗?”

    “好多了。”

    朱棣点头:“如此正好,重阳节时也能好好过了。”

    朱樉在旁边插嘴道:“长亭,我前来就是和你一同过重阳节的。”

    陆长亭点点头。

    朱樉心头略略有些失望,五年不见,特地为他而来,难道他就不该感动一下吗?朱樉心底的成就感一下子就消失了个干净。

    “我先去喝药。”陆长亭舔了舔唇,起身道。虽说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但毕竟是和脑袋有关系,还是先将药都按照医嘱喝掉才好。

    朱樉马上跟着起身道:“二哥喂你。”

    朱棣紧跟着也站了起来,陆长亭觉得自己从他的脸上也看见了跃跃欲试,陆长亭想也不想便一口截断道:“不!不用了!”陆长亭快步走到了禅室门口,门一开,正好对上外面道衍的那张脸,道衍抬起手臂,陆长亭一眼就看见了他手里端着的药碗,陆长亭一愣:“给我的?”

    “嗯。”道衍将药碗放到了他的手中。

    朱棣在里头道:“都进来吧。”

    于是道衍和陆长亭一块儿又转身回去了。

    陆长亭端着药碗几口就喝掉了,朱樉在旁边很是遗憾,再见到陆长亭,喂药本该是多么拉近彼此的行为啊,偏生被这和尚硬生生地破坏掉了。

    道衍和朱樉的目光有一瞬间的对接。

    奈何道衍目光沉静,朱樉连看也看不穿,朱樉顿觉无趣,便只得收回了目光。

    “这位是庆寿寺道衍主持。”陆长亭见朱樉半点也没将道衍看在眼里,不由得出声介绍道。

    “原来是主持啊。”朱樉这才多看了他两眼,随后道:“我怎么觉得有些面熟?”

    朱棣道:“应天府见过。”

    朱樉恍然大悟:“原来是他!”说罢,朱樉撇嘴:“相比起来,跟随我的那个僧人,可着实不如何了。”朱樉虽说傲气,不将人看在眼中,但他至少能瞧出道衍是胜过其他僧人的。

    朱樉对道衍的兴致也就是一瞬间的功夫,随后他便收回了目光与朱棣道:“老四,待到重阳过后,让我将长亭带走如何?”

    朱棣和道衍的面色几乎是同时一沉。

    陆长亭在旁边默默吃点心,颇有点这和自己没关系的感觉。

    朱棣一口拒绝:“不行。”

    道衍扫了朱樉一眼,似乎在判断朱樉为何要带走陆长亭。

    朱樉很是不痛快地反问道:“为何不行?长亭又并非你的所有物,我邀长亭前去游玩小住,有何不可?我特地前来北平陪同长亭过重阳,想来长亭也会不舍得拒绝我。是吧?长亭。”

    陆长亭将那一口点心咽下去,缓缓道:“二哥,我不去。”

    朱樉仿佛被抽了个大耳刮子:“……”朱樉愣是被噎得好半天都没能说出话来。

    而朱棣和道衍的脸色又不约而同地恢复了。

    朱樉好半天才面色难看地道:“长亭,你怎能这般对待二哥?难道你真要辜负二哥千里迢迢前来看你的情谊?长亭,你没出过什么远门,你不知道西安如何,这世上可并非只有北平一地能让你住下来。不管如何,去瞧瞧风景也好,不是吗?”

    陆长亭对于出门当然有所意动,能看到千年前的西安,那自然是一桩趣事,但……陆长亭也很清楚,自己现在是和朱棣绑在一起的,现在自然不适宜再到别的地方去了。

    于是陆长亭摇摇头:“我要跟着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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