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话没有说。

    他这是在暗示自己什么吗?

    正想着呢,便听道衍道:“码头上之所以会出事,是因为有人动了风水是吗?”

    “连风水都算不上,只是一个蠢货做出来的愚蠢行径。”陆长亭面上闪过了不屑之色。

    道衍听见陆长亭这般口吻,淡淡一笑,道:“不管是不是风水……”

    “道衍师父都不希望我说出去是吗?”陆长亭接口反问道。其实道衍的意思已经表现很明显了,现在是要往人命案子上扣,自然就不能容得别的了,若是传出去什么与风水有关,那便会为案子添加一些迷惑性,反倒不好坐实知县杀人这一点。

    道衍点头微笑:“长亭聪颖。”

    “我和四哥在码头时便已达成一致,不会将此事透露向百姓,只是为了不引起恐慌,毕竟那处地基被挖了,那可是面临着塌毁的危险。”

    道衍但笑不语。反正不管陆长亭是出于什么原因,他们所想要达成的结果是一致的就够了。

    道衍也没有就着此事一直与陆长亭说,他转而说起了岐黄术,倒是真拿出了老师的架子来。道衍教的东西并不深,他口中说出来的全都是入门的东西,也是足够勾起人兴致的东西。陆长亭觉得倒是很容易接受,这一说便说到了晚上去,自然而然的,道衍就留在了燕王府中。

    待到用晚饭时,便又是陆长亭、朱棣、朱樉、道衍同坐一桌。

    陆长亭还好,气势会收敛,而另外三人也都是强势的人,坐在一处之后,可想而知是什么模样。

    陆长亭夹在中间,觉得气氛着实怪异极了。

    若他们只是身上气势怪异也就罢了,偏偏他们还做出了诡异的举动,那就是齐刷刷地照顾起了陆长亭。

    他就是五六岁的时候也没享受过这般待遇啊,怎么这般年纪反倒还被当作小孩子一般对待?奈何三人都是好心,陆长亭也不好推拒,便只能麻木着脸接受了。

    就当是他曾经没有享受过的东西,如今都被一一补上了。

    一顿饭的时间不长,因而这样诡异的局面倒也没有维持多久,而此时下人来报,说:“人拿到了。”

    朱樉直接看向了陆长亭,他知道长亭定然会用借口将他拉走。

    只不过今日朱樉着实想岔了,因为陆长亭自己也想听那掌柜如何为自己辩白,所以他并没有带着朱樉离去,朱樉等了半天等不到陆长亭开口,朱樉还觉得有些遗憾,毕竟虽然知道陆长亭那是借口,但朱樉还挺甘之如饴的。

    就这么一会儿等待的功夫,亲兵就已经带着个蒙了头的男子进来了。

    朱樉无奈,很是识趣地自己起身出去了,口中道:“无趣,我出去转一转,消消食。”

    “二哥慢走。”朱棣道。

    他们之间都有一种默契,知道什么是该看的,什么是不该看的,哪怕是兄弟也不能过分侵入对方的生活。

    亲兵将那人踹翻在地上,陆长亭觉得自己隐约中似乎听见了咔嚓一声响,像是骨头被踢断了一样,陆长亭光是听着都能想象出那股疼痛的滋味儿,那男子却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想来是嘴被堵住了。

    亲兵这才扯去了他头上的布袋,露出了男子的面容。

    男子睁大眼,第一眼便是见着了陆长亭的脸,顿时畏缩不已,连连后退。弄得陆长亭自己都忍不住微微疑惑,他有那样可怖?陆长亭抬手抚了抚脸。他觉得自己长得挺赏心悦目的啊!

    道衍在旁边轻笑道:“看来他也是知晓长亭大名的。”

    哦,原来是这样。

    陆长亭拆穿伏志之事,解决林家危机,在北平城中那可都是传得极为响亮,这男子是担心被他瞧出来什么吧?不过就那么拙劣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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