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撞见了惋云霜与府中家丁打情骂俏,躲闪不及,正好被惋云霜发现了。

    惋云霜气急败坏,对她拳打脚踢,撕扯间还将她推到了湖里,导致她发高烧昏迷了三天三夜。

    惋云霜怕她将此事传出,坏了自己的名声,结果在她昏迷之间,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

    前世的时候,也是刚醒,就被提溜到了书房,最后落实了一个不知检点的罪名,被禁足三个月。

    惋笑如瞟了一眼身旁低眉顺耳的绿荷,心中冷笑了一声,这罪名最后得以落实,还多亏了这个贱婢的功劳呢!

    在问话中,她先是模棱两可,惹得惋天雄疑心骤起,派人搜查她的闺房,结果在枕头下搜出了那枝,被定性为“定情信物”的珠钗,这才使得她百口莫辩。

    思及之间,她与绿荷二人便来到了书房门口,然而,还没等迈进门砍,杜嬷嬷声色泪下控诉着她“罪行”的声音便飘进了耳朵。

    “老爷,黄姨娘,奴婢去请大小姐,却被苏妈妈给堵在了门口,说大小姐刚醒,让先等着,大小姐容后再过来。”

    话音未落,端坐在主位上的惋天雄当即气得一拍扶手,脸色铁青,双目之中的怒火隐隐跳动,颇有涨满而溢之势。

    黄湘眼底含着坏笑,忙上前拍抚着惋天雄起伏不定的胸脯,柔声劝慰道:“老爷,莫气坏了身体,大小姐身为这府中唯一的嫡女,身子娇贵些是自然的。”

    “哼!她还知道她是嫡女,如此败坏门风,一会我非拔了她的皮不可。”

    一听这话,无疑火上浇油,惋天雄更是火冒三丈,嫡女与家丁勾三搭四的,这要是传出去,相府的名声可就让她给丢光了。

    门外的惋笑如心中苦涩无比,即使她贵为嫡女,但惋天雄并不喜欢她,她在府中毫无地位可言,前世她活得低三下四,委屈求全,刻意讨好只为换取一点点亲情的温暖。

    可结果呢?哼!心中冷笑一声,这一世她便不再妄想这些虚幻的东西了。

    “咳咳咳!让爹久等了,女儿实在是惶恐。”一身素白的纱裙衬得大病初愈的惋笑如脸色更加的苍白了几分,摇摇欲坠,似弱柳迎风。

    惋天雄一看见惋笑如,气就不打一处来,左顾右盼,终于看到了桌子前方有一盏茶,二话不说,直接抄起,举过头顶,就要朝着惋笑如身上砸过去。

    惋笑如颔着首,眸光微闪,抢先一步,脚底一软,软绵绵的向旁倒去。

    幸好旁边的绿荷眼疾手快,一把搂过惋笑如的身子。

    惋笑如靠在绿荷的怀中,脸色更加的苍白,气若游丝,好似随时都会断气一般。

    “爹,女儿身子实在不济,但得了召唤,不敢不来。本想着让杜嬷嬷等女儿片刻,让女儿先换身干净点的衣服,再与她一同前来,谁知杜嬷嬷心念着黄姨娘,就先回来了。”

    惋天雄的手尴尬的举在头顶,看到如此“病重”的惋笑如,这杯茶愣是没法砸下去。

    冷哼一声,惋天雄转而狠狠地瞪了杜嬷嬷一眼,吓得杜嬷嬷一缩脖,躲到了黄湘的身后。

    “大小姐怎病得这么严重,赶紧先坐下。”黄湘赶忙上前岔过话茬,扶着惋笑如,让她坐在凳子上。

    “笑如,你看看这个男人你可认识!”还没等惋笑如坐稳,惋天雄便黑着一张脸,冷冰冰地出言质问到。

    惋笑如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了过去,只见前世与惋云霜打情骂俏的那个家丁,如今跪在地上,抬起头,正“深情款款”的望着自己。

    “女儿不认识!”惋笑如毫无表情的摇了摇头。

    “你不认识,你怎么躲到人怀里去了?你们二人卿卿我我,那可是我亲眼所见。”惋云霜一挑眉,迫不及待剜瞪了惋笑如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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