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了稳,站定之后,茫然怯弱的撒目四顾,这回可好,他直接来到了中央,那最为显眼的位置。

    无奈之下,猥琐大叔只好抬起头,硬着头皮,闪烁着心虚的眸光,左顾右盼,佯装成仔细认人的模样。

    见状,在场之人,全都怀揣着迥异的心情,严正以待,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饶有深意的眸光在惋笑如与猥琐大叔之间徘徊不定。

    而反观惋笑如神色自若,面色淡然地抬起头,丝毫不为所动,确实对于已经知道结果的事情,完全没有惊讶的必要。

    来之前猥琐大叔是看过惋笑如画像的,那样一个绝色貌美的女子,他只是匆匆地扫了一眼之后便深深的记在了脑海之中。

    所以,他的目光在四周扫射了一圈之后,突然眼前一亮,使劲儿吞咽吐沫,随即眼中闪动着异样的光芒,一瞬不瞬地盯视在惋笑如的身上。

    “是她,是她,就是她!”猥琐大叔颤抖的伸出手指,激动的指着惋笑如!

    话落之后,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顿时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脸色瞬息万变,精彩不已。

    惋笑如不动声色,余光从黄湘得意的脸庞上悄然划过,只见她脸上泛着一抹灿烂的光晕,嘴角的那抹阴沉的坏笑被深深勾起。

    “逆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都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当猥琐大叔手指向惋笑如的时候,惋天雄的脑袋里登时嗡的一声就炸开锅了。

    神情讶然,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但瞬息之后,紧接着便又被滔天的怒意所取代。

    只见惋天雄瞳孔微缩,气的浑身发抖,大力的一拍扶手,指着惋笑如的鼻子就差直接破口大骂了。

    惋笑如一愣,眯了眯眸,愣怔地望惋天雄气极败坏的样子,只是不知为何一股说不清也道不明的苦涩倏然弥漫上了心头。

    每次总是这样,不管发生了何事,不管自己在旋涡之中是处于个什么样位置,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受害者,没有任何安慰与关心的言语,反而第一个跳出来指责自己的永远是这个给了她生命的父亲。

    “我......”惋笑如苦涩地动了动唇,刚想出言解释,脑袋里顿时灵光一闪,却突然想起之前自己的说辞。

    眸光闪了闪,惋笑如轻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真想不到,自己的布计最终却在无形之中帮了黄湘一把,反而使自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我不记得了!”咬了咬牙,无奈之下,惋笑如也只好硬着头皮,将这个谎继续圆下去。

    闻言,旁边的羽宁公主先是一愣,随即马上便着急了,怎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了,不仅脱离了掌控不说,而且还简直就是有苦说不出,思及至此,羽宁公主忙道:“记不清了也不能说明这个男人说的就是真的呀,也不排除有心之人刻意利用笑如姐姐失忆之事来大做文章,想陷害于她。”

    一边说着,羽宁公主的眸光还似有似无的扫向了一旁的黄湘,撇了撇嘴,暗有所指的又加了一句:“比如想谋夺嫡脉之位!”

    一旁的惋笑如一边听着羽宁公主的说辞,一般脑子里在飞速运转,苦思寻找着脱身之策。

    “你详细说说,过程是怎样的,你是如何得的手!”惋天雄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羽宁公主后,便草草地收回了目光,一转头,对猥琐大叔说道。

    很显然,在所谓的证据面前,惋天雄还是比较相信猥琐大叔所说的话的,并且作为亲爹,让贼人当着众人的面,详细地讲讲自己女儿被奸.污的过程,恐怕普天之下,惋天雄也当属第一人了吧!

    话落之后,惋笑如余光一扫,便瞧见黄湘嘴角边的冷笑又加深了几分,双臂环抱在胸前,神情得意,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与此同时,惋笑如却是收回了视线,目光也随之落在了猥琐大叔的身上,亦是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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