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药,你的烧就会退了,你年轻身体好,很快会好起来的。”

    雪儿轻声说着,我听话的吃了药。

    人在绝境,只要对方给予一点点温暖,就会忍不住靠近,我不知道对雪儿说出心里话是好是坏,但再坏,还能比现在更坏吗?

    雪儿收拾好东西,起身离开,我看着那扇门,再次缓缓关上,在它变成一条缝时,门再次被打开,雪儿目光复杂的望着我,“你姐姐的病好了吗?”

    我沉默了许久,耗尽了一身气力,才能把那句话说出口,“在一个下着大雪的晚上,姐姐投河死了。”

    姐姐是我心上最深的痛,我用了很多年,依然无法平静的面对她的死亡,每每想起那个雪夜,她绝望的走进河里,我就心如刀割。

    雪儿沉默了,不知是同情姐姐悲惨的命运,还是大家都是做那种事的,令她产生了同病相怜的情愫,她漂亮白皙的脸上,神情很沉重。

    “雪儿,你在做什么?”

    外面突然传来红姐的厉喝,一阵高跟鞋尖细清脆的响声传来,红姐已经冲到门口,她扬手一巴掌打在雪儿脸上,雪儿白皙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五个手指印。

    红姐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几乎戳到雪儿脸上,她气势汹汹的骂道,“说!你是不是想放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