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她这个苹果哪来的,邹冲大概是累得狠了,坐在塑料椅子上就睡着了。

    他的睡相还是挺好的,不流口水不打鼾,也不说梦话,安静得很,一点不像平时叽叽喳喳惹人烦的那个邹冲。

    我靠在椅子上,虽然困得眼皮都睁不开了,可脑子依然崩得紧紧的,睡不着。

    到了晚上十点多的时候,距离凌少进老爷子的病房快两个小时了,那扇门终于打开,凌少推着轮椅出来了,眼眶红红的,似乎刚流过泪。

    我连忙过去帮他推轮椅,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我与病床上的凌老爷子四目相对,他的目光平静无波,好像与我无半分过节。

    终于的凌老爷子,太怪异了,我的心顿时悬到了嗓子眼,半天落不下去。

    我想推凌少回病房,他才刚动完手术,需要休息,他却阻止了我,“小狐狸,我想去花园走走,你推我过去吧。”

    “这么晚了?真的要去。”

    凌少轻轻点头,面色凝重,他的手指紧紧抓着轮椅的扶手,昭示着他内心剧烈的情绪起伏。

    我不知道老爷子和他说了什么,但一定是很重要的事,否则他不会这样。

    是要他与我分开吗?还是要他娶哪个家族的女人?

    我推着他去了花园,夜色黑沉沉的,微黄的路灯,散发出微弱的光芒,照亮了一小片地方,郑大哥,阿海和爱丽丝不远不近的跟着我们,能很清楚的看见我们,又不会听见我和凌少的谈话。

    医院的花园并不大,几分钟就转完了,最后,凌少让我在一个木制长椅边停下来,轮椅紧紧挨着长椅,我也挨着他。

    长椅旁边是一株碗口粗的木棉花,这个季节,木棉花开得正好,红艳艳的,虽然路灯的光芒不够明亮,但仍清楚可见木棉花艳丽的身姿。

    气氛很安静,我们都没有说话,我在等着凌少说,而他,大概是在酝酿怎么说。

    夜风吹来,在这个临近初夏的时节,很舒爽,舒服得想让人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凌少终于开口了。

    “爷爷跟我说了很多事,他想等他出院后,正式让我接手凌家,还有,二叔和汪家勾结,害我之事,他希望我能放过二叔,可以暗地里惩罚他,但不能赶他出凌家,现在凌家风雨飘摇,汪家还没垮,赵家虎视眈眈,凌家不能散,不能有内乱,更不能让外人看出不妥。”“是二叔?”

    “是!”

    果然是咬人的狗不叫!我突然想到二少爷凌玮,“那二少爷参与了吗?”

    “我也这么问爷爷,爷爷说是没有,就二叔一人所为,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出手对付我,按理说,就算我出事了,爷爷很可能从我爸爸和三叔之间挑一个人出来做继承人的位置,怎么也不可能挑他,或者挑凌玮,而且,我当继承人,并不会针对他,也不会排挤他,确切的说,因为我是晚辈,我不会针对三位长辈。三叔就不一样了,三叔心胸狭窄,谁都容不下,肯定会把二叔手里的家族产业全部收回来,自己找心腹打理。”

    我想了想,问道,“这么说了,他对付你,毫无利益可言,为什么要这么做?”

    凌少轻轻摇头,“我也想不通。”

    “人要害别人,只有几种可能,要么为利益,要么为仇怨,要么为女人,要么为了掩盖什么东西,免得被人抓住把柄。”

    凌少面露沉思,沉吟道,“我与二叔无利益冲突,也无仇怨,更没有争同一个女人,那么只有最后一项,难道二叔有什么把柄,怕被人抓住?”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被汪家收买,或者威胁了,关于把柄,也可能是他怕被你抓住把柄,还有可能是汪家抓住了他的把柄,以此要挟。”

    “收买不可能,二叔打理着凌家的产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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