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外面是一栋栋漂亮的西式别墅,车子在这些别墅面前飞驰而过,最后落在一道漆黑的铁门前,铁门缓缓打开,车子开了进去。

    我想要看清楚自己在哪个位置,出路在哪里,却被凌少拖了过去,抱在怀里。

    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惊恐的唔唔唔的叫,车子缓缓停下,车门打开,阿海面无表情的国字脸出现在车门前。

    “把她送到我房里。”

    凌少丢下这句话后,在我脸上捏了一把,起身下车。

    阿海把我扛在肩上,进了别墅,他步子迈得很大,走路很快,颠得我快要吐出来了,上楼梯时,一个穿着白色衬衣,黑色A字裙,打扮得知性干练的女人从二楼下来,我拼命朝她唔唔唔的叫,向她求救。

    女人淡漠的目光扫了我一眼,视若无睹的下楼去,在被阿海扛到二楼时,我听见她在问凌少今天想怎么玩。

    我没听见凌少的回答,因为我被阿海扛进了一个很大的房间,粗鲁的丢在床上。

    我哀求的看着阿海,无声的求他放了我,阿海看也不看我,转身离开了房间,门被轻轻关上。

    房间里没有人,我拼命在床上挣扎着,用力往床边挪,终于挪到了边缘,我小心翼翼的把被绑得紧紧的双脚放在地毯上,然后摇晃着站了起来。

    双手被绑在腰后面,嘴巴又被胶带封住,我没有办法给自己解开绳子,只得拼命用眼睛搜寻着屋子里的一切,想找个锋利的东西割断绳子。

    房间很大,至少有五六十平米,装修得很简单,只有黑白两色,看起来冰冷又沉闷,我找遍了整个屋子,也找不到一把刀之类的利器。

    手脚被绑,我只能像只僵尸一样跳着走动,走了一圈下来,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手腕和脚腕也被绳子勒出一圈红痕。

    我坐在床沿上不停的喘着粗气,心情说不出的沮丧,无意间看见床头柜上那只小小的白色花瓶,我灵机一动,挪了过去,敲碎花瓶,摸索着抓了一块最大的碎片,用力割着绑着手腕的绳子。

    不知割了有多久,在我的手腕被磨破皮,火辣辣的疼时,绳子终于断了,时间紧迫,谁也不知道凌少什么时候上来,我顾不得查看手腕上的伤痕,飞快撕掉嘴巴上的胶带,解开脚上的绳子。

    刚解开绳子,就听见扭动门把手的声音,我飞速抓了一个玻璃烟灰缸,冲到门后面藏起来。

    门开了,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我抓着烟灰缸狠狠的往他头上砸去。

    对方后脑勺像长了眼睛似的,闪身避开,飞快抓住我的手腕,一个过肩摔,我被摔在地毯上,浑身骨头散架了似的,痛得我起不了身。

    我这才发现来人是阿海,不是凌少,我杀人的心都有了!为什么会是阿海?不是凌少?这不是凌少的房间吗?

    正痛得咬牙切齿时,凌少从阿海后面走了进来,他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啧啧道,“真是只狡猾的小狐狸啊,居然想要偷袭我!”

    他嘲讽的语气,让我心里发堵。

    他蹲下身,用力捏了捏我的脸,“你知道吗?就算你偷袭的是我,你也成功不了,为什么就是不肯乖乖的呢?你要是乖一点,说不定我兴趣过了,就会放了你,可你居然想要我死,那就只好一命赔一命了!”

    我死死瞪着他,牙齿咬得嘎吱响,恨不得扑过去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什么意思?”

    凌少没有说话,嘴边浮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让我不寒而栗,他打了个手势,阿海离开了房间,出门之前,还识趣的把门拉上。

    阿海那一下过肩摔太狠了,我痛得起不了身,凌少粗鲁的拽着我的胳膊,把我拖到床上,我感觉我的胳膊似乎被扯断了,我倒在床上一动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凌少从衣柜里拿出一个盒子,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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