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啊?

    平时荡漾得不行,新婚之夜,居然变成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了吗?

    就算是柳下惠,我不信他新婚之夜,对着妻子,也能坐怀不乱。

    “阿琛——”

    我软软的唤着他的名字,阿琛眼里的光又热了一些,火苗蹭蹭蹭的窜。

    只是,他仍然没有像往常一样扑过来,而是把手指放到唇边,示意我别说话,就起身轻手轻脚的往门口走去。

    他回过头来,冲我挤挤眼,我顿时明白他要做什么了,想了想,又娇滴滴软绵绵的拉长声音叫了一声,“阿琛——”

    阿琛无奈的看了我一眼,好像在怪我捣乱。

    我哪里是捣乱,明明是配合他,好不好?

    阿琛无奈而宠溺的笑了笑,猛地拉开门,好几个人摔了进来,摔成了叠罗汉。

    被压在最下面的正是凌玮,凌玮上面的是郑大哥,爱丽丝……居然还有三爷!

    三爷施施然起身,一点没有被抓包的尴尬,淡淡道,“我本来是从这边走过,看见他们挤在门口在偷听,就想过来把他们叫走,没想到大少爷突然开门,我不小心才摔进来。”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三爷,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是无人能敌啊!

    我们的房间是四楼最后一间房,三爷从这里走过,是要去哪?是要从四楼跳到花园里去吗?

    其他人也愤愤不平的瞪着三爷,三爷一脸淡然的走了。

    剩下的三个人,从地毯上爬起来后,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

    “还不走?还要留下来喝茶吗?”

    阿琛挑了挑眉,凉飕飕的说道。

    郑大哥看爱丽丝,爱丽丝看凌玮,凌玮被推了出来,小声的说道,“大哥,结婚的时候,闹洞房,听墙角,是婚礼的习俗!”

    阿琛勾了勾唇,似笑非笑的说道,“你放心,等你结婚的时候,我会叫上一两百号东盛堂的小伙子,去给你轰轰烈烈的闹洞房,听墙角的!”

    凌玮脸一白,丢下句‘啊!我妈好像找我有事!我先走了!’,溜了。

    我走到阿琛身边,阿琛搂着我的腰,吻了吻我的脸颊,凉飕飕的看了爱丽丝和郑大哥一眼,“那你们俩呢?”

    “我们俩什么也没干啊,是凌玮非要拉我们来的!你说对不对,郑彪!”

    爱丽丝边说边朝郑大哥挤眉弄眼,郑大哥老半天,才低声‘嗯’了一声。

    跑到前面的凌玮,停下脚步,回头大声嚷嚷道,“我说你们俩要脸不?明明是你们强行把我拽过来的,我不肯来,说大哥会揍死我,你们说,有大嫂在,没事,不用怕,现在又全都推我身上?我跟你们说……”

    “哎哎哎,凌玮,你在胡说些什么啊?我和郑彪怎么可能这样做……”

    爱丽丝和郑大哥快步走过去,一人一边,夹住凌玮的两只胳膊,拖走了他。

    临走的时候,爱丽丝还回头朝我们笑,“琛爷,春宵苦短,要好好珍惜啊!”

    爱丽丝在中国待久了,连春宵苦短都知道了。

    门再次关上,阿琛一把把我抱了起来,“听到了吗?老婆大人,春宵苦短,要好好珍惜!”

    我……

    于是,这一晚,我被阿琛翻来覆去的珍惜了很多回,到最后,我累得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以为,新婚之夜嘛,累一晚也就够了,后来才知是我太天真。

    阿琛调了整整一个月的假,带我去度蜜月,东盛堂的事,全由他的副手处理,特别重要的事,隔着电话遥控。

    他带我去了很多地方,我们去北极看极光,去瑞士滑雪,去法国看薰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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