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到那种割肉剔骨的巨大痛楚,才能记在心里,下次才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不得不说,爷爷这种任何人都不会赞同的变态的训练方式,有很大的成效。

    不知是不是我的身体,知道没有人,没有药物救我,除了自救别无他法,所以,每次受伤后,它都能很快的自动愈合,连朱医生都对此惊讶不已。

    人体的潜能,就是这样被激发出来。

    这算不算因祸得福?

    到了美国后,我白天在学校读书,晚上去各大地下拳场打拳。

    我像个疯子一样,疯狂的迷恋拳击场上的血肉横飞,我享受把对手打得半死不活的样子,我也享受对手把我打得一身是伤,奄奄一息。

    我享受着那种巨大的,强烈的,让人头晕目眩的痛苦,它们就像罂粟一样,吸引着我,让我无法戒除。

    我记得有一个晚上,我和一个黑人拳击手对战,一开始,他把我打得节节败退,我身上都是伤,眼睛肿得厉害,视线变得很模糊,连看都看不清楚对方,牙齿也被打掉了两颗,嘴里全是血。

    那个黑人拳击手,得意洋洋的看着我,冲我竖起中指,用英语说了句,“中国废物!就你这样,你没有赢我的机会!”

    在那一刻,我仿佛看见了凌琛。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表情很冷漠,他的眼里连我的影子都没有,他连一个眼神,都不屑于给我。

    我从小到大,都赢不了凌琛,逃出了国外,还要受他的影响,被他牢牢压在下面吗?

    不!我不服!我不甘心!

    我吞咽着嘴里腥甜可口的血,它们就像兴奋剂一样,一流入我的身体里,就让我浑身充满了力量,刺激着我疯狂的反击。

    我把黑人拳手打倒在地,还在不停的打,拳头狠狠的打着他的头,裁判想要来拉开我,被我一拳打倒。

    我把黑人拳手当成了凌琛,我要彻底的打败他,我疯狂的打他的头。

    最后,他死了,脑袋被打扁了,脑浆都出来了。

    全场的观众,呆了三秒之后,爆发出疯狂的欢呼声,无数的钞票扔向我。

    对!这就是地下拳场!

    这里的观众比任何地方的观众都疯狂,渴望鲜血,越是血液横飞,越是疯狂变态的殴斗,他们越喜欢!

    我为什么喜欢这里?

    因为我和他们一样疯狂,贪恋鲜血,贪恋那种极致的暴力,伤痛,打斗。

    这件事并没有掀起什么浪花,也没有后续。

    地下拳场打黑拳打死人,并不是什么稀奇事,开办地下拳场的,多是当地的混道上的老大,有钱优势有人手,他们有的是办法解决这种事。

    爷爷并不阻止我打黑拳,因为我打黑拳,能提升我的战斗力,对爷爷来说,是喜闻乐见的,他只是不许朱医生给我治伤。

    我也不需要朱医生帮我治伤,打拳受的伤都不重,我的身体自己就能快速的愈合。

    从十六岁到十八岁,仅仅两年,我就打遍了学校所在的城市的地下拳场,他们给我封了一个绰号:来自东方的战龙。

    所有打黑拳的,都怕碰上我,因为之前被我活生生用拳头把脑袋打开花的黑人拳击手,是这座城市地下拳场排名数一数二的拳手。

    连那样厉害的人都落得那样惨死的下场,他们很怕自己也一样。

    其实,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在拳击赛场上打死过人,因为再无人敢像那个黑人拳击手一样挑衅我,看低我,我自然也不会将对手当成凌琛。

    没有对手的日子很寂寞。

    我打遍了所有拳击手,日子开始过得无聊。

    好在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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