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我来那个了。”

    “不用解释,我懂,我们做这行的,哪有不懂的。”

    服务员嘴里说着懂,可我看她那暧昧的眼神和她那抿着嘴笑的表情,摆明以为我刚才和凌少做了那事了,我不想解释,只得随她去想。

    反正,我解释了,她也不会信,人只会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

    服务员刚换好床单,还没出门,凌少就回来了,提了一大袋花花绿绿的卫生巾,“这玩意还真麻烦,分什么日用,夜用,还有护垫,居然还有什么超长夜用,烦死了,我不知道你要什么,就把所有品牌所有型号都买了一包,你自己选吧。”

    服务员张大了嘴,惊讶的看向我,“真来了那个啊?”

    我翻了个白眼,不然呢?

    服务员看了凌少一眼,又看了我一眼,莫名其妙的说了句,“真可惜啊!”

    我不知道她可惜什么,凌少不喜欢房间里多了个人,见服务员磨磨蹭蹭的不走,脸色一沉,服务员善于察言观色,见凌少不高兴,立马拿着换掉的床单走了。

    洗过澡后,换了睡衣,凌少躺在床上,靠着枕头,正在翻一本杂志,见我出来,随手指着餐桌上的一碗褐色的水,“喝了!”

    “什么东西啊?”

    “姜汁红糖水,我刚让酒店的大厨做的,听说女人来那个,喝这东西好!”

    “我肚子不痛,不用喝。”

    我的确没痛经的毛病,就是来的时候,比平时感觉累一点,并无其他不适的感觉。

    “叫你喝,你就喝!哪那么多废话?”

    凌少今晚心情很不好,说话的时候语气很冲,我自知对不住他,乖乖喝了红糖水。

    凌少见我喝完,脸色才好了点,掀开被子,拍了拍边上的空位,命令道,“过来躺着!”

    我乖乖的爬上床,躺在他身边,他把被子给我盖得严严实实,连被角都压好了。

    “我不冷……”

    “不冷也得盖着!听说女人来这个的时候不注意,以后怀孩子会很麻烦,还有,生孩子的时候会很痛,生完孩子也会比别的女人虚弱,身体更难调养。”

    这都什么跟什么?

    “你听谁说的?”

    “酒店超市的收银员说的,她生过两个孩子,有经验。”

    我无语了,见凌少一脸郑重严肃的样子,我没有反驳,心里暖暖的,柔柔的,我一眼不眨的望着凌少,只觉得整颗心胀胀的,好像那些感情,满得要涌出来。

    “干嘛这样看着我?又想来勾我是不是?”

    凌少挑了挑修长好看的眉,语气仍有些冲,我微微一笑,“没有,就是想看你,只要能这样看着你,就觉得好幸福,好满足。”

    他原本有些抑郁的眼神刹那间就柔成了水,放下杂志,钻进被窝里,胳膊横过枕头,把我搂在怀里,亲了亲我的额头,“乖啦,睡觉了。”

    我凑过去,轻轻吻了吻他的唇,凌少按住我,“现在别勾我了,乖乖睡觉,我今天已经自己解决过一次了,不想再来第二次,你非要逗我的话,那你帮我解决。”

    “怎么解决?”

    “要么用手,要么用嘴,你自己选。”

    我想起出租屋里,他自己解决的那一幕,脸倏地红透了,我一句话也不敢说,乖乖依偎在他怀里。

    他的怀里热烘烘的,身上带着淡淡的,如酒酿淡香的烟草气息,熏得我昏昏欲醉,脑子里冒过一句诗: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此情此景,我不知自己为何会想起这句诗,我爬起来,胳膊撑着身体,看着他,“阿琛,你去过杭州吗?”

    “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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