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经验老道的师父才行,但是现在我也没地方去找人,只能我来。
我没搭理铁皮,我继续切石头,惠卡的料子是个意外的惊喜,但是美中不足,现在这些料子已经回本了,剩下的就是净赚的了。
我对木那的料子很有信心,因为我切过顶级的木那的料子。我把小料子都给挑出来,小个的木那料子特别多,这种料子是老帕敢场口最古老的料子,现在特备少,我有一两百斤,算是大户了。
但是这些料子有些杂,红沙皮的,黄沙皮的都有。还有黑沙皮的,我看着料子,有上木那的也有下木那的,真的很杂,木那料子上下都好,都能出满的玻璃种。
木那的料子之所以能出名也是因为如此,六十年代后,整个帕敢场区出料几乎是百赌百输,而上下木那的场口连出满玻璃,因此整个东南亚玉商,对木那料趋之若骛,一下子就把木那的料子给炒起来了。
而以前木那的料子有一个困扰,就是里面有棉,但是现在这个棉被中国人给炒热了,成为了一种时尚,而且内地人还把这种棉给起了个高雅的名字,叫满天星。
我拿起一块料子,能不能一夜暴富,就看这堆木那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