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那个三十多岁的解石师父阿邦来了,见了他,我跟他握手,说:师父,你先观察一下石头,看看怎么下刀合适,

    阿邦围着石头打转,说:石头不是挺大,一乘一米,但是挺厚实,松花有点,可以先从松花磨皮探探路,但是这块料子是什么料子,你得告诉我,黄皮壳的料子多了去了,我拿不准,你要是不知道什么场口的料子,我下刀也不准,到时候垮了,你可别怨我,

    我蹲下来,伸手摸着皮壳,上面的砂纸感很强烈,我看着手上,有点点斑驳的锈迹,有点像是铁黄锈,这种料子的皮壳虽然多,但是有铁黄锈的不多,只有一个可能,是会卡的料子,

    根据这块料子的价值,我猜也是会卡的料子,因为一千多公斤的料子能卖八亿的不多,只有有名场口的料子才能值这个价钱,

    我说:师父,可能是会卡的料子,你就当会卡的料子切,先磨皮吧,

    阿邦点了点头,开始磨皮,这个时候陈飞过来了,说:磊哥,广东那边来人了,揭阳的,四平军团,平洲的,还有南京帮,上海帮的人都来了,北京的林先生也来了,

    我听着有些惊讶,没想到他们回来,但是,广东那边的人应该是袁正海为头,上海帮的是谁,南京帮的又是谁,这个林先生应该就是林越羽了,这些都是赌石界的大佬,他们怎么回来,

    张驰听了,就笑着说:没想到这块石头把他们也给炸出来了,估计都是想来看看这块石头能切出什么货色来,

    我点了点头,赌石界过亿的石头不多,每次有过亿的赌石开切,必定都会吸引大批的玉石商人,因为这种过亿的石头只要切出来有料,必定十倍的涨,所以都是各地玉石商人纷争的料子,

    这个时候,我看着几个人走了过来,分成几个不同的路子,我一眼就看见了罗娜,她穿着洁白的连衣裙,脖子上带着木那吊坠,晶莹剔透,以往披散下来的头发,如今盘在头上,显得干练的很,脸上面无表情,但是依然那么美丽动人,我看着她,心跳噗通噗通的跳着,

    自从上次分别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见过,没有联系过,对于罗娜,我心里有一份特殊的感情,所以见到她之后,有种亲切感,像是久违了的亲切感一样,只是她冷漠无情的看着我,让我的心里有些微痛,

    袁正海带着他们广东军团的人走过来,说:老弟,有这么好的料子,为什么不通知老哥一声,让我们也参一股进来啊,

    我笑了笑,说:袁老板不差这点钱,,,

    他笑了一下,说:是啊,我袁正海不差这点钱,但是,我袁正海差一个兄弟,我同袍罗建良不明不白的死在了缅甸,这件事,我想找小兄弟你给个说法,不知道小兄弟你有什么时候有空啊,

    我看着袁正海,知道他今天来可能不是为了来看切石的,而是来找我麻烦的,我看着罗娜,我说:我相信罗娜都懂,,,

    罗娜冷冰冰的看着我,说:叫我罗小姐,而且,我也不懂,我也很想知道,我爸爸到底是怎么死的,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说法,

    我听着她的话,很心痛,罗建良的死,我问心无愧,他自己作死,还差点害死我,但是,我不想跟罗娜解释,这个痛苦,就让我自己承担吧,

    张驰说:袁先生,请你们到鄙人店里观赏,如果我们玉石协会的人有什么能帮到袁先生的,我们稍后会开会表决,是否配合你们,

    袁正海有些生气,说:家兄无辜死亡,你们还要开会表决是否配合,是不是太不人道了,哼,我要求他现在就给我一个说法,

    我看着袁正海,我还没有说话,马白溪就站出来了,说:袁先生,这里是瑞丽,他是我们玉石协会的人,不管你在广东是什么身份,但是请你记住,你在瑞丽,你就是客人,我请你,还是客随主便吧,

    袁正海看着马白溪,语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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