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使我不得不去接受一些我不敢也不想接受的事情,

    莫晓梅说:“去手术吧,为了我,你问我生日愿望许的是什么,我现在告诉你,就是成为你的妻子,给你生孩子,我希望这个愿望能实现,你答应我,会实现的,所以我请你做到,”

    她的话让我很无奈,我闭上眼睛,有些事情我还没有做好准备,被人逼迫着总有一种反抗的感觉,头部手术不是小手术,是把脑袋打开的,这很恐怖,我无法面对这个恐惧,

    我说:“等我准备好可以吗,”

    莫晓梅笑了一下,轻轻的点了点头,说:“我真的很希望,跟你这样简简单单的过一辈子,我什么都不用知道,而你能永远的这么抱着我,”

    我轻轻抚摸莫晓梅的肩膀,心里很愧疚,我能给她的真的很少很少,我现在有钱了,但是陪的她时间越来越少了,这或许就是奋斗在人生路上最悲哀的地方了吧,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在缅甸的事情,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闲暇的时间,总是过的非常非常的快,

    柳方晴真的去曼德勒投资买了一块地,那块地将近五百多亩,很大,但是价格比我们想象的要贵很多,总体价格超过了十五亿,柳方晴的预期价格在十亿左右,但是她低估了曼德勒的房价,毕竟是缅甸全国第二大的城市,

    而后期的投入建设,将会达到十亿左右,不花钱不知道钱好花,才做了一件事,预算就去掉了二十五亿,

    合同需要等到玉石协会的资金汇拢才能签,

    玉石协会的石头比我们想象的好卖,因为缅甸政府实行的新政策导致了原石与高档优质的翡翠几乎绝迹,苏富比拍卖会上一块拇指盖大的帝王绿项圈,居然拍卖了四千四百万的高价,是一个香港女富商购买的,

    这个价格把帝王绿的价格足足提高了四倍,因为市场价帝王绿是一亿一斤左右,那块料子不足半斤,居然能买到四千四百万,

    所以,当我们那块三十七公斤的帝王绿放出去的时候,刘传洲的电话就被打爆了,而且他的老朋友,无论是香港的还是台湾的,以及北上广的人都来缅甸找他,要求分一杯羹,

    这我不意外,毕竟举世罕见,只是我意外的是,寸福隆还有周福生也来了,他们两个没有去找刘传洲,而是来找我了,让我给他们引荐,我知道他们什么目的,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我当然乐意帮这个忙,只是他们都不知道,这块石头是我开出来的,更不知道,我们在缅甸偷偷的组建了一个协会,

    当然了,那块帝王绿被周福生跟寸福隆瓜分了,因为是朋友,所以我偷偷的跟刘传洲交代了,就按照原始的价格出售,刘传洲不能理解我的做法,但是我告诉他,这两个人日后必定是帮我们度过难关的关键人物,

    就这样,那块帝王绿被一分为二让周福生还有寸福隆买走了,两个人回去之后,立马就举办了珠宝展览,而那两块帝王绿就原封不动的被放在防弹珠宝展览贵里面,当做艺术品被展览起来,

    也只有这两个人能这么干,这两块帝王绿的实际价值,其实远远没有商业宣传价值大,这么一展览,海内外的珠宝收集者都蜂拥而至,自然的,能带动他们其他的珠宝销售,当这都是别人的生意经了,

    这段时间方晴无疑是最忙碌的人,他要跟杜恩琴一起处理运到泰国的料子,还要处理杜恩琴遗产的案子,我们的消息放出去了,说杜恩琴准备赌一块天大的石头,很多记者都来访问我们,但是我们只是秘而不宣,我们要等的是王玉玲有所动作,

    只是可惜的是,王玉玲跟波西昆像是销声匿迹了一样,一直没有任何动作,不得不说,波西昆这个人小心的有些过分了,

    这天,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玻璃窗外面的那条莱茵湖,张瑜跟其他人在水面上玩的很开心,柳方晴过来跟我说:“三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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