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了,反正明天就是一切都将结束的时候,多忍她一天也无所谓。
王玉玲这个女人,是我见过所有女人中,最无耻跟卑鄙的。
我随便给她找了一间房住下,就到客厅里去,马白溪跟周耀都坐在客厅里,周耀的伤已经包扎了一下,看着我,他有些愤愤不平,我坐下来,说:“周先生,记住,在主人的家里,最好不要那么嚣张,幸好我是协会的人,要不然,现在你的脑袋上就多了枪眼了。”
周耀转过头去不说话,马白溪笑了笑,说:“你们两个也不必这么争锋相对,大家都是为了协会好,对了,石先生,那块料子还能不能分出一点股份来?”
我笑了一下,我说:“马先生,这块赌石并不是我一个人的,而且,我也只占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刘传洲还记得吗?他占了五层,所以能不能分出股份来,我说了不算,得他说,不过,你觉得他愿意分一成给你吗?”
马白溪听了之后,有些无奈,说:“没关系,还有机会,我相信缅甸极品料子多的是,你在这边好好帮我们考察考察,只要看中好料子,你尽管说,我给你直通车,只要你一个电话,料子好,我立马出钱。”
我笑了笑,点了点头,现在他们都饥渴难耐,也不投票什么的了,有好料子还给我直通车,老缅的政策让他们熬的有些难受了。
正在这个时候,我突然看到陈飞带着一个受伤的兄弟走了进来,穿着克钦邦的军服,我有些惊讶,给陈飞使了个眼色,他赶紧把人给我带到书房去,我跟马白溪说了一句,就赶紧进去。
那个克钦邦的兄弟说:“磊哥,我们的队伍被人袭击了,死了好多人,而且,我们事先丢在河里准备下次出货的原石也被人给劫了。”
我听了很诧异,我问:“谁这么大的担子,敢劫部落的仓库?”
他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土司在清理战场,派我过来通知你。”
我听了之后有些愤怒,妈的,到底是谁?居然敢打劫我的货?这个时候,杜恩琴走了进来,看到受伤的兄弟,就说:“带他去包扎。”
陈飞赶紧带着人出去,杜恩琴跟我说:“我哥哥给我打电话了,说那边出大事了,被一只军队被包围了,幸好仓库被清空了,但是丢在湄公河里面的货物都被捞上来了,这并不是抢劫好像是有人在调查你,应该是在取证之类的。”
我听了之后有些乱,到底是谁要搞我?军方?不能,政府里的哪些议员?有可能,我在这里并不干净,他们调查我也是应该的,但是他们怎么可能知道我的计划,一定是有人告密了。
我说:“跟你哥哥说,打死不能认,货我们不要了,一切都跟我们没有关系。”
杜恩琴点了点头,说:“知道,我已经说过了。”
现在只能弃车保帅了,那批货只有两三亿,不要就不要了,但是不能引火上身。
陈飞又跑了进来,说:“磊哥,那个罗兴洪又来了,说是要给你看一些东西。”
听到陈飞的话,我心里一震,妈的,我终于知道是谁在搞鬼了,这个王八蛋,一定是他,他走的时候,那个眼神就告诉我,他不会放过我的,当时我没能想到是什么事,现在终于知道了。
我气冲冲的走了出去,看到罗兴洪坐在沙发上,跟马白溪聊天,看到我出来,罗兴洪就更嚣张的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说:“老弟啊,我有些东西要给你看看啊。”
他说完,身后的人就拿出一个袋子,把袋子丢在地上,露出一个长长的绳子来,绳子的上头还拴着标记,我看了之后,就瞪着罗兴洪,我说:“你什么意思?拿这个东西给我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