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个冰种,到时候价钱也会打折扣,而且有裂特别难卖...”

    我说:“我知道,你就切吧,看你手艺怎么样了...”

    师父笑了笑,说:“没见过这么倔的...”

    他一边说,一边上手切石头,把石头中间三二分,一边大一边小,小的这边裂缝多一点,如果切开了大的这边没裂缝,小的这边裂缝多就可以保住大的。

    我又给自己点了颗烟,这个时候彭觉过来了,他看着石头,说:“赌裂最亏本,就算是好料子都卖不上价...”

    我没说话,我内心开始紧绷起来了,我知道这是最后一刀了,就看水长不长了,里面能不能达到冰种,就看裂短不短了,一定不要长到里面去...

    “咔擦”石头开了,师父把料子拿出来,我没有看到料子,但是我听到他“啧”了一声,我知道料子肯定不好,因为他觉得很可惜。

    “可惜了...”

    我听到切石头的师父说了这句话,就赶紧把石头拿过来,我一看,切口的肉质很纯,是个冰种的底子,我用手一摸,触之如婴儿的肌肤,特别爽滑,但是可惜,在切口有许多小裂纹。

    彭觉把料子拿过去看了一眼,不停的摇头,跟我说:“我早说了,有裂就可惜了,这个冰种的底子,七斤多,要是没裂,估计得千八万,有裂,一百万都不值,哎,你把这个有裂的地方磨一磨,看看能不能磨掉。”

    师父把石头拿过去,在切割机上不停的打磨,磨了一会,说:“还行,边上的裂不是很大,就是细,加工一下不是问题。”

    彭觉摇了摇头,说:“能掏两个镯子,在做一个牌子,一百万差不多,你卖吗?”

    这个料子虽然有裂,但是底子好,是个冰种的,所以彭觉愿意要,翡翠的种很重要,种好就不愁卖,我说:“我也不跟你讨价还价了,我急缺钱,医院里等着钱救命呢,你就给我结五十万就好,真的等钱救命。”

    彭觉有些奇怪,跟我说:“你真行啊,拿救命钱来赌?真是赌石行什么样的人都有,但是我不能坏了规矩,得压二十五万在我这,我有了下家我在给你结。”

    我听着有些心急,我说:“我求你了,我真的需要这个钱救命,真的...”

    彭觉摇头,跟我说:“做生意得有原则,不是我不帮你,而是如果我开了这个口,以后我生意就没法做了,你看我这里有多少人赌?他们都把石头压我这,几百万几千万的都有,我资金也转不开,所以我不能给你开这个先例。”

    我有些无奈,我说:“行吧,先给我结二十五万,有了下家立马给我结....”

    彭觉拍了拍我的肩膀,跟我说:“肯定的,看在涛哥的面子上,我也会帮你的。”

    我点了点头,没有根彭觉在啰嗦,我们结账之后,留了个凭据,签字之后,就离开了店铺。

    莫晓梅开着车,没有说话,她还是极度紧张,整个人显得有些麻木,我们去了医院,我看着手表,已经九点多了。

    莫晓梅到了医院,就让我在外面等,她拿着钱自己去办事,我坐在医院走廊里的板凳上,其实我想回家的,但是我又莫名其妙的坐在这里等,我想听到好消息,我想听到莫晓梅妈妈手术成功的消息。

    我知道这可能会等一夜,但是我想等,我真的想听到这个好消息,虽然我知道这个后果很严重,我回家之后会遭到质疑,甚至之前做的努力都白费了,但是我还是愿意等。

    莫晓梅办完事之后,带我去病房,我站在病房里,看在带着呼吸面罩的人,很瘦,很憔悴,头发斑白,跟莫晓梅有几分像,莫晓梅说:“十年了,她熬了十年终于熬不下去了...”

    我说:“会熬过去的...”

    “我家不是很富裕,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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